她的“耳光”没有扇出,在心中提起的“手臂”也没有放下,在那里引而不发。
“我并不觉得有任何这个必要,关于双年展上的一切问题,您都可以直接问我。”
她淡淡的说道。
“也包括关于之后那个滨海艺术中心里的座谈会的相关内幕?”顾为经反问。
“能有什么内幕?一场难得的座谈会而已。就和世界上所有的学术讲座,差不多的意思。”
兰普切在心中提起了警觉。
对方听到了什么风声?
“看来,也不是有关双年展的一切问题,您都能给我回答的。”
顾为经笑着说道:“所以,见一见策展人唐克斯先生,是非常有必要的,不是么?”
“艺术展是公平的。年轻人,它是公平的。”
兰普切说道:“场馆里每一份空间都经过了特殊的设计,都拥有着自己的特殊用途。我不觉得见到策展人,他就会改变主意,为你在展览期间多安排一个展台。无论你的画是不是特意就叫做《人间喧嚣》。”
“不。女士,你从始至终都搞错了我的意思。”
顾为经摇摇头。
“我打这个电话来,不是为了为我自己多要一个展台或者更换参展作品的。就像你搞错了,我那幅画也不是为了讨评委喜欢,才特意叫做《人间喧嚣》一样。”
“有位很好的姑娘和我说。有没有遗憾不取决于你有没有获奖,而是取决于你有没有画出最好的作品。如果你真的画出了杰出的作品,而组委会拒绝了你的参展要求的话——”
“那么感到遗憾的不应该是你,而是组委会本身。”顾为经用陈述的语气说。
“印象派曾没有机会参加法国的官方沙龙,透纳的水彩从写实主义向主观情感刻画转型的时候,曾因合作的画具商觉得不符合上流社会的主流审美口味而被拒稿。伦勃朗的作品曾经因为冒犯了执政长官,而不被阿姆斯特朗的市政厅接受。”
年轻人温和的说道。
“而历史一次又一次的证明了。如果作品真的足够杰出,那么需要为此而感到遗憾的,都不该是艺术家本人。”
“因此,在一开始,我就不是非要求着狮城双年展的组委会允许我用它参展的。它叫《人间喧嚣》,并非是因为这次新加坡双年展的主题就叫做《人间喧嚣》。因为它叫《人间喧嚣》,所以恰好狮城双年展很适合它。这才是因果关系。”
“如果它没有被允许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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