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微不可查的叹了口气。
羡慕.JPG。
画板上的作品,安娜看来稍微缺一点“生气”。
如果这是一位41岁的成年艺术家的作品,很可能会触发伊莲娜小姐「安娜锐评」的被动,像范多恩一样,被她批评为没有灵魂的线条。
不过。
如果这是14岁的小姑娘画出来的画。
这种水平的大格局、小调子,这种水平的亮面、灰面和暗面的处理过度,这种水平的用笔能力。
毒舌如伊莲娜小姐,也只有在心中悄悄羡慕的份了。
十四岁时的酒井胜子,要比十四岁时的安娜画的好。
十四岁的酒井胜子要比二十二岁的安娜画的好。
若是不出意外的话。
很可能论绘画用笔时的灵气。
等到了安娜二十八岁的时候,两倍的年龄,依旧比不过照片上这个小姑娘十四岁时画过的画。
伊莲娜小姐翻过了手里的文件页,心中更坚定了想要找这篇论文的两位作者,当面聊聊的想法。
在此之前,她则想先飞去仰光,去看一看论文中所描述的女画家卡洛尔所取景的老教堂。
“小姐,我并不神经过敏,我有伞兵部队的服役经历。”
“我们被教官告知,北约T-10C型军用圆伞的故障率0.00034%。主伞和备用伞一起失效的可能性理论上要跳一亿次伞才会碰上一次,但那不是零。而伞兵部队的演习的死亡率,同样要远远大于一亿分之一,甚至要远远大于一万分之一。”
“所以我只是很清楚——真正的危险事件,往往是由一些人们觉得不会有事情的偶然,而构成的。”
他说道。
“伊丽莎白皇后,在日内瓦街头一次再普通不过的散步中,被一把随手拿来的锉刀刺死。刺客原本计划袭击的目标,甚至根本就不是她,只是在报纸上无意中看到了新闻,才临时改变了主意。斐迪南大公原本已经躲过了刺杀,只有轻微的擦伤。他觉得不会再有事了,继续故作镇定的参加完市政府欢迎仪式,驱车去医院,结果——”
管家依然在劝说着安娜改变自己的行程计划。
他的声音听上去平静,可庄园里任何一位熟悉阿德拉尔先生的人,从厨房的厨子,仆役长、园丁、钟表匠,甚至是庄园的主人安娜。
她们都能听出他声音里那些细微的语气差别。
当这位有意大利血统的管家先生用此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