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被完完全全,纯纯粹粹的花在了实处。
拜托。
缅甸是什么地方啊,各种腐败问题是很严重的。
社会上一直都对此很头痛。
顾为经完全相信,人家陈老板肯定看不上十来万美元的小钱的,根本不会拿他的钱。
但遇上手下的人毛手毛脚,里面有些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灰色地带,也完全是难以避免的事情。
人非圣贤嘛!
结果,没有任何一个人拿了他的钱。
不光没有人在里面伸手捞钱,连顾童祥这种喜欢偷吃公家的橘子,占小便宜,偷偷往家里抱两瓶矿泉水的人,都几乎没有出现。
这种事情违反了逻辑。
它已然不是陈生林在商界多么多么有实力,或者他身为缅甸慈善商会的会长的个人品格感化了手下,这些简单的理由就能解释的清的了。
顾为经笑了笑。
在这种场合,这样的情景,他竟然笑了出来。
不是那种捧着肚皮,前仰后合的哈哈大笑,也不是那种只能听见气声的静静的,淡淡的笑。
“呵……”
他轻声的笑着。
年轻人就像是忽然发现了什么好玩的事情一样,在那里笑个不停。
终于……此刻,他终于彻底的搞清楚,那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了。
不是世界上的坏人忽然之间都消失了,不是那些毛手毛脚偷吃橘子,悄悄抱矿泉水的人都没有了。
而是大家不敢。
而是陈老板,他自己就是最坏的那个坏人。
他是池子底下最大的那只鳄鱼,笼子中最为凶猛的野兽,这个项目一定是豪哥亲自叮嘱过的。
所以一直都有人盯着,没有人敢乱来。
谁敢偷偷往黑道教父的盘子里伸手?谁敢偷偷在豪哥的眼皮子底下抢食吃?
黑社会是不讲法律,不讲量刑原则,不讲罪责刑相适应的。
你伸了不该伸的手,偷吃他一个橘子,他就会眉头都不皱一下的,把你嘎嘣嘎嘣的吃掉——嚼的连骨头渣子都不剩。
顾为经想起自己那么努力的想为孤儿院的孩子做点什么,想去为他们带来电力和饮水,却被本地的各种小官僚吃拿卡要。
而豪哥。
他是本地最大的黑社会,却文雅而体面,戴一副金丝眼镜,说起话来细声细气的,谦和而又有礼貌。
他甚至是缅甸慈善商会的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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