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切割开了它的纤维组织时的感觉。
可能性不太大。
更有可能的解释应该是,技艺到了绝处,在对木性特质的极度了解之下,所带来的一切尽在掌握的轻盈明快,所营造出的错觉。
刀行走在木纹之间。
如游鱼回归大海,燕子从枝头扇动翅膀,飞向蓝天。
在刻画时,除了将木料几处材质分别加以利用。
顾为经甚至有功夫,把阿旺在茶墩上造出来的那些划痕和缺损也全部都给处理了。
类似纹身师用新的纹身遮盖底层的疤痕。
怎么说都是实木的茶墩,酒井胜子又经常给阿旺捡指甲,阿旺又不是练大力金刚爪的。
猫猫在顾老爷子的茶墩上留下的痕迹都不算特别深。
菊花花叶繁多,遮盖起来非常省事。
开始雕刻时,顾为经就想好了。
外层的爪痕被改造成了叶脉的纹路,内层的爪痕则变成了菊花垂落的花叶的一部分。
连阿旺啃出来的两送处牙印。
也被顾为经给直接顺势改造成了相护掩盖的四处花叶上,几处小虫蚀咬的痕迹。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
当月上中天。
顾为经终于抬起手,他把唇凑到茶墩上轻吹,吹散了树根上所有沾连的木屑。
枝叶掩映,花枝斜出。
千瓣的菊花,似乎也在他的气息下随着风摇曳。
花叶绽放。
一如多年以前,在那间工坊窗外,所开出的菊花。
……
翌日清晨。
顾童祥昨天晚上睡得有点不踏实,打着哈欠走入了书房。
“这样下去可不行,熬夜伤头发哈。得多补补养养。”
他扭了扭腰。
把电热水壶插上,然后从柜子里取了点茶叶,加到了保温杯里。
“嘿,在这儿呢,你睡的到香。”
顾老头瞅了一眼在书架下的矮柜旁,趴着的胖猫。
阿旺估计昨天在孤儿院里被茉莉、蔻蔻折腾的够呛,等顾为经子夜时分刻好茶墩准备回屋的时候。
狸花猫都已经打起了快乐的小呼噜。
顾为经没有打扰阿旺。
他简单的收拾了一下桌子,给爷爷留好明天的作业,就悄悄的溜达了回去。
“呵,以前你熬我,现在到我熬你了。”
顾老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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