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释的了。
“等等,我了个去……这手上的茧,也有点……可怕啊。”光头眼角狠狠的抽动了一下。
他刚刚凑过去点烟的时候,心中就隐隐觉得有些怪怪的,却说不出来。
此时光头忽然明白,是哪里让他觉得不对。
这个距离从近处看上去,能够很明显的看出这位司机手上有一层白色的老茧。
不是那种常年干体力活的工人,在掌心指根处搬重物留下的茧,而是集中在虎口和食指指肚处有硬硬的一层角质化的皮肤覆盖。
这种茧很有特色,也很罕见。
“枪茧?”
光头曾经在豪哥的一个贴身保镖身上就见过类似的茧。那个保镖是名缅甸陆军级别很高的特种部队里退役的士官。
属于豪哥手下最狠、最能打的人。
豪哥对他的信任程度不比对自己低,光每年的各种奖金和津贴就能买辆法拉利了。
人家酒桌上曾张开手随口提过一句——最少也要十几万发子弹泼水般的打出去,才能在握枪的手上,留下这样的痕迹。
有过这种背景的人,怎么可能是个怂蛋?
光头心狠狠的颤动了一下,不由自主的深深吸了一口气,缓缓的抬起头。
他看见,阿莱大叔竟然在对自己笑了一下,就那种平静而温和的笑,像是大人面对犯错的小熊孩子的笑。
平静中带着冷漠。
更准确的说,
那种感觉不像是被捕蛇人激怒的眼镜蛇,而是巨象面对在它面前狂吠的野犬,人家不是不生气,对方只是懒得和你计较而已。
无言是最高的轻蔑。
江湖越老,胆子越小,光头突然有点后背发凉。
“手抖了,抱歉,兄弟对不住哈。”
光头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巨手捏了一下,不敢和阿莱对视,后退一步,连声道歉。
“小顾先生真是深藏不露,我就不打扰您去画画了。”这里水太深,看不懂,光头不愿多做停留,再次敲了敲后车窗,挥手道别。
“支票和宾利都给您备着,什么时候改主意,我们都愿意双手奉上,豪哥的许诺永远有效。好好想想,以豪哥的慷慨,7500万缅币算什么。或许7500万美元都未必是个遥不可及的数字。”
阿莱见顾为经点头,不见任何手部动作,轻轻松开刹车,汽车就迅速开了出去。
隔着车窗看到这一幕。
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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