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这几日他精神很好,画一些画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只是最近政务有些繁忙,只怕是得过几日才能画了,许宴已经病了半个月了,也不知是巧合还是什么,当初宁贵人那件事情事发的时候,许宴便已经称病。
说是得在家中休养,他自然是得好安抚,毕竟也算是自己最为信任的人,每次他病着的时候,许多事情都得让许宴来处理。
纯贵人看着他们二人的互动,心里有些酸酸的,但也没有表现过来,这一次过来,又不是为了吵架。
再说了元珩向来是喜爱这个妹妹,从前刚进宫不得宠的时候便已听说过,又想到过来的时候,心儿千叮咛万嘱咐,不要将事情越闹越僵了。
一想到这个便深吸一口气,大着胆子抓着元珩的另一个胳膊。
“陛下这些时日都在陪着寒玉姑娘,可否忘了身边还有另一个人呢?妹妹重要,难道自己的人更不重要了吗?”
这还是纯贵人头一次说出这样的话,更别说还有第三个人在场的情况之下。
她现在可不能再赌气了,若是再赌气下去的话,怕是又会回到从前的情况。
心儿说得对,这个王宫中,陛下是最大的主子,哪怕从前再怎么相爱过,可还是不能忘了这一层关系。
若是不讨主子开心了那么在宫里的待遇只会愈加的不好。
“你这又是说的什么话?我什么时候会忘了你呢?只是许多话有些不知道该要如何开口,一来二去,事情便耽搁下来了。”
元珩微微低头,看着纯贵人的眼睛,柔声安慰着。
现在算是有了一个好的开始,将从前的那些事情都过去吧,不要再提了,毕竟人都已经死了,所有的事情也全部都要了结了。
眼瞧着元珩的心思又全都在纯贵人身上,寒玉真是觉得有些心里酸酸的。
可是自己现在也没有发脾气的道理,无论是以什么身份都不行,便也只能眼巴巴的在边上站着看着了。
就说这纯贵人必然在元珩心里有着很重要的位置,无论是从前的那个眼神,还是无条件的袒护,都代表着她会是一个很重要的人。
所以说,元珩也喜欢自己,对自己很好,可是这两种感情终究是不一样的,可偏偏她想要的是元珩对纯贵人的那种感情。
纯贵人就当做寒玉不在这里一样,拉着元珩的手诉说着这段时日以来的思念,不过,这些思念一半真一半假。
受了那么多天的委屈,确实是有几分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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