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我在京城到底混了些脸面,我去为他寻个好学堂,此事伯父万不可推诿,小弟的前程为重。”
这一番话有理有据,秦业没了话反驳,思考一番,终于同意了。
不提秦钟多高兴,宝玉多伤心。
只说陈德言去了贾府,见到了贾政,把金州的喜讯告知了一番。
贾政闻言内心有些不痛快。
虽说滕妻的地位不如正妻,但是却生了长子,本来贾府早有准备,如今事情终于发生,也不是那么容易放下。
陈德言三言两句,好不容易把贾政哄的痛快了些,加上清客们在一旁的恭喜帮腔。
贾政这才脸面好看了些。
既然提到了秦氏,贾政就想到了一件事,于是问陈德言,“我听人说,秦兄的小子不来读书了,难道受欺负了?”
陈德言当然不能说实话,而是找了个理由,说秦钟功课不行,跟不上贾府私学的进度,因此找了差一等的先生,因材施教。
等送走了陈德言,贾政冷着脸沉思。
清客们见状,不知其意也不敢乱搭话。
秦业的小子他在贾母处见过几回,考较了学问,委实出众,如果只论天资,竟然比宝玉都不差。
宝玉虽然不好读书,但是那份天赋在那里,就算这般玩着读,也比一般人强的不是一星半点。
所以贾政虽然往日里都是骂宝玉,心里却很骄傲。
每次家里来客人,都会喊他出来见人,最后再被人夸赞一番,名不虚传。
先不提陈德言离开贾府后,一路去了玄真观,面见贾敬得授机宜,只提贾政,等陈德言走后,竟然去了学堂。
贾府的学堂离贾府很近,出了宁荣街才不到一里路。
秦钟竟然不来学堂了,贾宝玉只伤心了一日,正好今日薛蟠没来,他养的两个外号香怜,玉爱的小子,不知怎么就和宝玉混到了一起。
宝玉平日里顾忌薛蟠,不怎么敢骚扰这两人,以前还有个秦钟,虽然不理他,却能有个看的地方。
如今秦钟走了,薛蟠又不在,再也忍不住,三个人你有情,我有意,挤眉弄眼,等先生又早退了,再也安耐不住。
学堂外面的几个大仆人,李贵他们在树荫下打牌,听到了脚步声也不理。
贾政沉着脸,也不惊动他们,直往里走。
“老……老爷,老爷来啦。”
宝玉的小厮们终于发现了贾政,吓得脸色煞白,纷纷愣在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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