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过一道名叫蜃楼的须弥幻境,前天已经被那两把日本刀砍回原型,几乎不能用了。兄弟,这次得你打头阵了。”
他油腻的大手不住拍打查小刀的肩膀。
杨峥瞥了他一眼,没再强迫他。貘的资历很高,甚至比他还有早五六年进阎浮,几乎快和骄虫平辈,赵剑中对他也青眼有加,这次破格叫他列入三席就是明证,可无论怎么看,貘也实在不求上进,过往表现出的实力,也只在阎昭会的中下游。
“我尽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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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水师毕生所学,不过堪舆和命理,但绝大多数的风水师,只在堪舆学上有所成就,真愿意花功夫钻研命理的人极少。因为无论风水师傅如何舌绽莲花,人命可知不可改,一个人的命格,出生时就已经注定,精研命理者就算有通天手段,也不能换天改命,但堪舆风水,却能通过墓葬的方式,使一家一姓的后人出生就是大富大贵的命格,要过几十年,上百年。风水易位以后,大富大贵加持的命格才失效。可这姓杨的商人实在邪门,他一不摆局,二不作法,红口白牙说要破我的风水,没过几天,永基大厦的风水局,就好像过了几十年似的,阴气淤积于乾位,火丁入穴,龙头被斩。这是一生从未遇到过的诡事。
陈朗是个蒜头鼻子小眼睛的老头,过去风趣幽默,一把年纪还很有女人缘,不久之前还和某位当红女星传出过绯闻。
现在的他却眼袋深重,眼里布满血丝,任谁也看得出来,他遇到了不小的麻烦。
“诸位,我开运会这次实在是到了生死存亡的地步,恳请各位施以援手。”
瘟乐坐在角落一桌酒席最靠里的位置,除了偶尔掐两颗盘子上的葡萄吃以外一语不发。来之前薛文海就交待过他,千万不要和三奇贵人发生直面冲突,但一定要试探出他的本事。
“陈先生,什么事严重到这个地步?就算你和对方打了赌,现在是法治社会,他还能要你的命么?你们到底下了什么赌注?”
一位从江西来的杨派风水师开口询问。
陈郎连连作揖:“齐师傅,不是我陈某人藏私,只是赌注内容我和对方约定绝不向外透露,还请各位不要再追问了。”
他向自己的女助手使了个眼色,助手会意,从托盘下面拿出几十个厚鼓鼓的红包,挨个儿发给在场的风水师傅,尤其弯腰时职业上装露出一点乳沟,更叫人神魂荡飏。
吃人嘴软,拿人手短,大伙的追问也讪讪作罢。正八经儿的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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