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懒腰,他扫过整个会场,才一低头,发觉一个女孩站在自己和丹娘面前。
后土。
“二位和我来一下好么?”
李阎点了点头,让后土领着,顺着风格简约的走廊离开会场。
杨狰也站起来,走到骄虫和白委员面前:“对不住了,二位领导。”
白委员单刀直入:“你有没有放水。”
杨狰脸色认真地摇摇头:“绝对没有,比起不想参加这些乌七八糟的事的心情,我不觉得对方比我要积极。”
“……这笔账,多少要算在詹跃进头上。”
白委员冷笑一声:“以他的本事,制造一个宽阔的地形很难么?庞春浩又是他的学生。”
杨狰没有接话,只是问:“没别的事,我就先走了。”
“去吧。”
骄虫回答。
杨狰二话不说,转身就走。白晓冲脸色难看的白委员吐了吐舌头,也跟着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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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玄坛在座位上,不动声色地记下在场新人的长相,名字和传承。
前三席几乎没有变化,最大的变故就是庞春浩跌入五席。
四席,五席大换血,有三分之二的人,赵玄坛都没见过面。
忽然,他注意到一个单薄的身影,他正局促地和别人搭讪,正是丑慈。
他会恭恭敬敬地向每个他不认识的人赔笑脸,递名片,名片上是个名不见经传的建材公司。即便别人脸色生硬,他也依旧热情。
当然,他也有眼力见。有些明显嫌恶他,或者是像庞春浩这样性格乖张暴戾的人,他不会热脸贴冷屁股。
即便如此,丑慈也会遭遇一些人或礼貌,或直接的拒绝。
有人甚至丑慈才一转身,就把名片扔到地上。丑慈也毫不在意,只是等人走远了,才走过去把名片捡起来装好。
赵玄坛眯歪了歪头,就坐在椅子上静静地盯着丑慈,脸上的表情似笑非笑。
“你俩还记得我之前和你们说过什么吗?”
骄虫问眼前的吕健和扫帚眉。
吕健勉强开口:“老大,是我的责任。”
“我问你,你还记得我之前和你们说过什么吗?”
骄虫又重复了。
“算啦,和孩子置什么气?”白委员摆摆手,笑呵呵地问道:“到底怎么回事?你们两个还逮不住这么个小子?”
吕健站直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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