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个人的荣幸。”
罗伯特的言谈逐渐流利起来。
“作为巨人伊米尔和海上铁路加护设计的首席设计师,有没有哪些同僚为你提供了特别的灵感和帮助呢?”
新闻报的记者又问。
“……对此我想说。”
罗伯特咽了口唾沫:“每一项技术的研发,都是一整只团队的共同奋斗的结果,我感谢我所有的同事,所有的荣耀和他们共享。”
另一边,圣·伊夫也被一群记者包围。
“圣·伊夫阁下,今天是海上铁路竣工五周年,这条铁路有90%以上的路段由华人劳工完成,有数以千计的华工死于铁路工程事故。可五年里,没有任何人在公开场合肯定过华人对海上铁路,对圣·弗朗西斯科的贡献。五年前您在铁路竣工之后,却直接遣散了几乎所有华工,几万人流离失所。对此,你难道没有半点愧疚么?”
宴会如火如荼,大街上也车水马龙,可街道尽头,不知道什么时候涌现出几十只袖珍版的蒸汽单兵,每只单兵上的零件都咯咯作响,仿佛随时都要散架似的。
宴厅里,
圣·伊夫瞥了那名年轻的记者一眼,平静地回答说:“据我所知,清政府没有一条铁路,是完全由他们自己修建的,他们缺乏自主修建铁路的能力和知识,既然如此,华人对铁路的贡献又从何谈起呢?至于解散华工,我已经按照合同付了薪水,如果我有违背圣·弗朗西斯科法律的行为,那些早就可以起诉我不是么?”
年轻记者还想在问点什么,突然人声涌动,原来市长迈克尔正在发表致辞。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吸引过去,年轻记者只能作罢。
与此同时,街上四通八达的公路轨道上传来了一阵阵令人齿酸的响动,拳头大小的履带车沿着单轨滑动,所经过的铁轨上留下片片裂痕。
宴会中,市长迈克尔声情并茂:“这条无比伟大的铁路工程告捷,是因为圣·弗朗西斯科的人民血管中,流着四个当代最伟大民族的血液。有法兰西人敢打敢冲的勇猛劲头;有德意志人的哲学头脑和坚定精神;有英格兰人不屈不挠的毅力;有爱尔兰人不知忧愁的火暴脾气。它们各自做出,属于自己的一份恰如其分的贡献……
致辞澎湃,宴会门口的安保们抬起头,眼前站着一个戴着黄铜口罩,披着斗篷的家伙。
“你是谁?”
安保警惕地问。
常煜静静聆听着宴会中的致辞,沙哑地说:“我想是个不太被注意到的圣·弗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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