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儿住下一晚吧,收你们五马克的旅费。”
“非常感谢您。”
简听了自然十分高兴。
老板娘从柜台下面掏出了一只铃铛摇晃起来。
“扒皮!扒皮!”
没一会儿,一个长相尖利,黑皮肤的侏儒从后院跑了出来。
“扒皮,带客人去房间,然后叫剔骨头去烧热水。”
老板娘说完,冲简和李阎解释说:“这是我店里的伙计,叫扒皮,这里还有一位厨师,是个老头子,名字叫剔骨头。”
“哦,这名字可真怪。”
简脸色古怪的附和了一句:“夫人,店里只有你们三个人么?”
老板娘摇摇头:“还有一个讲《圣经》故事的吟游诗人,但他很久之前因为冒犯了领主老爷,被砍下了手脚。只能我养活着,让他给来往的旅行者讲故事解闷。一晚上只要五芬尼。”
“那可真不幸,我很乐意听他讲故事。”
一旁,李阎和扒皮对视了很久,可能是因为扒皮看他和自己都不是白皮肤,进来就直勾勾盯着李阎,李阎也平静地看着他,直到两人对话到这儿,李阎才问了一句:“那这位吟游诗人的名字呢?”
老板娘笑着回答:“他叫剁肉馅。”
“真不错。”
李阎一挑眉毛。
侏儒“扒皮”向李阎一鞠躬,想拿他手里的拆卸箱,被李阎拒绝:“不用,你带路就好了。”
扒皮只好答应。
三人一前两后地走上楼,扒皮先给简挑了一间干净整洁的大房间,简向“扒皮”道谢以后,从李阎手里夺过拆卸箱,率先迈入房间,李阎想跟着进去,一头撞在了简手里的铁皮箱子上。
“男士止步。”
她冷冷道。随后砰地一声关了门。
“……”
李阎叹了口气,才冲扒皮道:“请再给我找一间。”
扒皮没说话,做了个“没问题”的手势,给李阎找了一间小一点的房间。
天色渐晚,扒皮给李阎和简送来了热水和晚饭,简还拉着李阎,一起听了“剁肉馅”的圣经故事。李阎认出“剁肉馅”是演出开场时的残疾人旁白,他的嗓音依旧具有磁性,可惜李阎还是听得昏昏入睡。
一直到深夜,大伙都要睡下了,简回到自己的房间之前,才突然开口问李阎:“我之前给你的手枪还在么?”
“在。”
简的脸色忽然严肃起来:“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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