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皮抖了抖,有些沉闷地冲赖德发笑笑:“这个也……呵呵。”
“好,哥哥明白,我弟弟他不吃这套,我懂。”叫退了四下,屋里只有胡德发和小吕两个人,胡德发才挤眉弄眼地冲小吕说道:“诶,小吕,不是哥哥说你,装什么基层啊,谁不知道你是赵老爷子的侄孙?”
他压低声音:“哥哥给你准备了一份小礼物,我先卖个关子。待会儿你就知道。”
“胡老哥,咱们说正事。”
吕健皮笑肉不笑。
“哦,好,说正事,说正事。”
胡德发咽了口唾沫:“我可以向娇老大解释,再说,这姓李的可是犯众怒啊。”
“胡老哥,这姓李的犯不犯众怒放一边,枪打出头鸟啊。”
胡德发气急:“那出头鸟明明是姒……”
吕健没听见似的,胡德发自己抽了自己一个嘴巴:“当哥哥没说。”
“您放心,怎么说,胡老哥也是阎昭会上的人,还能要您的命啊?”
吕健笑呵呵的。
胡德发却听得有些不大对劲,他眯了眯眼:“娇老大是什么意思?”
“娇老大的意思,得看您,您是想伤筋动骨,还是想安然无恙啊?”
胡德发沉着嗓子问:“伤筋动骨怎么说,安然无恙怎么讲?”
“伤筋动骨,这虎蛟代行你就别当了,把位子空出来,交给老爷子安排。”
胡德发倒抽一口凉气,脸上一片森然:“你这是要我的命啊。”
吕健赶紧摆手:“胡老哥,我哪有这么大本事。那后边你还听不听?你不听我就回去报信了。”
“别别别,你看你。有话咱往开了说,你着什么急。”
“安然无恙,你就当这事没有,您什么都不知道,反正您又没动手。”
胡德发一皱眉头:“那娇老大那边?”
“娇老大说了,只要你在阎昭会上矢口否认,这事绝对牵扯不到你的头上。不过你那几个兄弟,我估计你这辈子是见不着了。”
虎蛟听了直气短,久久沉默。若是性情寡淡些,刻薄些,自然是第二条路便宜得多,可天底下的事哪有那么简单?
胡德发在阎浮厮混十年有余,他太明白,这是个什么样的选择,摘了虎蛟代行,他未必不能东山再起,可真扔了这些个弟兄,他再无出头之日。
“胡老哥,虽说公事公办,可你照顾我这么久。我要是跟你扮海瑞,那是我没情义。”吕健坐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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