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情绪有点激动,我理解。没关系,过一阵子,呆久了你就明白了,黑星不是所有人都像梁为一样。”
李阎静静地听阿法芙说完,没有为自己的情绪辩解,反而问道:“说起这个,那个姓梁的今年多大?”
“二十二、三吧,我不太清楚,怎么了?”
阿法芙见李阎支开这个话题,也就没再提这事,她体验过梁为的蛮横,认为李阎可能受到了一些苛刻的待遇,刚才说的是气话。
其实不然,李阎说得都是老实话,也是他认为得体的本分话。
“少将这么年轻?”
“一方面,凛冬时代,人类的体能和精力的巅峰期很短,最晚超过五十岁,就不会再担任一线职务,作战高层普遍年轻。另一方面,梁为的父亲梁正勇是作战委员会的委员。他这个人虽然乖张纨绔,但说老实话,很有两把刷子的。你还是不要招惹他。”
“我倒是听喜欢他的。”
李阎笑眯眯地说。
“什么?”
阿法芙有些错愕,尽管认同梁为的才华,可他那副德性阿法芙绝不敢恭维。
“我二十二、三的时候遇上他,一定被他耍。”
李阎表现得很坦然。
阿法芙见李阎情绪稳定,也放松下来,胳膊环抱打趣道:“你今年又多大。”
“二十六岁。”
阿法芙翻了一个好看的白眼:“你刚才说话的语气好像六十二岁,才三四年能长进到哪儿去?”
“三四年不短咯。”
李阎慨叹。
两个人一边说一边往外走,天色灰蒙蒙一片,黄风漫卷,一辆燃气轮机驱动的深黑色越野战车后轮滑动摆荡,停在李阎和阿法芙不远的地方。
车里坐着一个英挺明朗的军装男人,嘴角含笑地逗弄着怀里的婴儿。
蓦地,司机对他耳语了一句什么,他这才抬起头来,怀里的罗布咿咿呀呀地去抓男人的帽子,被按下几次都不依不饶,无奈之下,男人只得把帽子摘下来,任由罗布抱在肚皮上,粗糙的大手团了团罗布的小脑袋,这才苦笑着打开车门。
阿法芙见状欣然一笑,她快走两步过去接过婴儿,跟男人姿态亲昵说了两句什么,两人一块冲李阎走过来。
李阎看着她们两个,没来由想起了一个自己觉得已经淡忘的名字来,他对阿法芙没有觊觎的心思,可联想起这个名字,心里还是一别扭。
“这是我丈夫乔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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