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李阎拒绝了。
“我坏了右手,汉剑这东西虽然凶,但是耗气力,我想换一换。”
“换乜?”
“对上八斩刀……。”李阎语气沉吟,正宗的咏春八斩刀他在广东也没碰过,有些见猎心喜。
“八卦门有样看家的兵器,子午鸳鸯钺。”
一旁抿酒不语的余束横了他一眼。
“你拿一只左手用?”
“足够。”李阎言简意赅。
“狂妄。”
太岁边笑边摇头。
红鬼看了一眼太岁,又看了一眼李阎。一拍大腿站了起来。
“我去准备。”
随着他的离开。
房间里只剩下李阎和余束两个人。
“喝酒么?”
余束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一瓶烧春来。
“不了。”
“哦。”
两人相对无言,气氛诡异又和谐。
……
子午鸳鸯钺,是八卦门祖师爷董海川所传的奇门兵器,由一大一小两个月牙刃相对勾连而成,左右一对,有点像畸形的数学字母x,中间留出缝隙让使用者握住。是一种比蝴蝶双刀更少见的双手短兵刃。
“哆!”
李阎的左手圆刃砍在木人桩上。
“鸳鸯钺是双手刀,你只拿不擅长的左手去用,胜算太小。”
李阎紧了紧手上的绷带,转眼看向男人。
“红鬼哥,来了龙城咁久,还冇跟你打过,不如切磋一下。”
“切磋就冇问题。”一旁坐着的红鬼磕了磕烟灰,“对了,阿阎,福义大厦对你点样?我对你点样?”
“不错。”
李阎把子午鸳鸯钺扔到一边,静静地看着红鬼。
红鬼揉了揉太阳穴,呼出一口气,阴着脸望向窗户。
“我是吃百家饭张大的,冇练过拳,打呀打的,拳头自然硬了。”
他伸出一根手指:“我记恩,太岁在我吃不上饭的时候收留我,我可以把命給她,那你讲,我对别人有恩,别人点对我?”
李阎没有说话,而是默默给自己右手的绷带加了一层又一层。
“和联胜完了,你知唔知?”
“知。”
“茱蒂发火,整个香港社团都瑟瑟发抖,你咁红,记性会不会差?”
红鬼说着,语气越发森冷。
“红鬼哥,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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