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乐身边的两人如梦方醒,刚刚扬起手里的砍刀,就被太子乐喝止。
红鬼一点一点收回右脚,脸色阴冷,缓缓退到了余束身后。
太子乐的喉结上下涌动了一下,红鬼距离自己少说也有四五步的距离,不要说自己,就是他身后这两个人,几乎是靠着拳脚打出一片天地,和联胜最负盛名的双花红棍都没有看清楚红鬼的动作。
“太岁手下的脾气咁火爆,我讲嘢的嘛。”
太子乐强笑着说道。
太岁手下一文一武,陈敏红是当年第六擂擂主,他淡出之后这些年,九龙拳台没有一个人敢以第六擂擂主自居,足见威慑。廖智宗更了不得,他是洪门老人,曾经的上海洪门大佬向潜海的身边纸扇(幕僚),洪门老前辈钟养兆的曾外孙,当年孙中山先生为组织革命加入洪门,介绍人就是钟养兆!
如果按照辈分,太子乐应该叫廖智宗一声叔爷,这么多年一直有人以为九龙城寨的太岁指的是廖智宗,连太子乐都认定,余束只是廖志宗放出来的鱼饵,他自己才是九龙城寨拳台的真正大佬。
余束没有接太子的话,她端详了一会儿太子乐的脸色,才缓缓摇头,张嘴就让太子乐心头一跳。
“常公子,其实我蛮佩服你的胆色和魄力,不过你也太小看吴豪锡这头老鬼了……“
……
“喂,前面是边个?”
阴暗的长街上面,男孩嘴里叼着波板糖,一双眼睛毫无焦点的四下晃着。身上背着一个松松垮垮的包裹。面前是一座刷着红漆的酒楼,牌子上蓝底金字写着福祥酒楼四个大字。
男孩矗立了一会儿,牙齿猛地用力把嘴里的糖板咬碎,发出清脆的咔嚓声音,迈步进了酒楼。
福祥的老板是吴豪锡的女婿,吴豪锡年逾六十,膝下无子,平常都会在这里吃午饭。
“我都讲太子乐这个纨绔迟早败光他老豆的家业,和联胜现在焦头烂额,他竟然跑去拳台为手下出头?”
香港最大的毒品庄家,九龙城寨委员会会长吴豪锡生了一张国字脸,眼皮耷拉下来。
他静静听着自家女婿的话,过了一会儿才说:“常凯乐这个年轻人我冇见过,不过风评不差,他老子常申就快咽气,和联胜的老人也不是全无二心,其他人都是墙头草,花衫九是少数几个对他太子乐忠心不二的打手,他搞咁大动静也不稀奇……”
席上围坐着大概七八个人,都是吴豪锡的亲近和后辈,闻言都或多或少带着笑意,和联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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