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源之言,司马越相当平静,没有半点情绪波动,点点头,轻声道。
“郑国公说的对,老夫本就没什么大的志向,如今也上了年纪,留守京都处理一些旧事,到也得心应手,在这里,老夫提前预祝两位,能够重新得到陛下的重用,重掌大权。”
“圣旨已经到了,便不留二位了,二位还是赶快收拾一下出发吧,免的在路上误了行程。”
司马越的恭送,赵成却是眉头一挑,直接坐了下来,冷笑着。
“司马老头,你倒是舒服了,自然可以无所谓了,不过你的吉言这次怕没什么用,也不知道当日是谁,面对永川王时,还想着给自己找退路。”
“这才多久,现在立马表现一副忠心耿耿样子,啧啧啧,看的老夫真是啧啧称奇啊。”
赵成这话,自然不会讽刺司马越,在圣旨下达的那刻,就注定了司马越的仕途彻底到头了,不会有任何改变。
不是讽刺司马越,在场的也就他们三人,讽刺谁一眼就能知晓。
果不其然,在赵成声音落下瞬间,郑源便坐不住了,他愤而怒斥。
“赵成,你在这里阴阳怪气谁!有胆就说出来,真翻了你了,别以为平日老夫对你和颜悦色,就真当老夫好欺负的。”
“老夫怎么说,都是内阁宰辅,也是你能够出言侮辱的!”
郑源的愤怒,赵成并不吃惊,也并不惧怕,别看他们三人同为一品公,郑源甚至贵为宰辅,但那是以前了。
自从他们被留守京都,就意味着他们离朝堂权利越来越远了,也就名头上挂着国公身份,在京都或许有用,可出了京都,谁把他们当回事?
哪怕这次被苏哲忽然想起来,调离去宁州,赵成也不觉得重获苏哲的信任,能重掌大权。
因此,对郑源的威胁,他根本不在乎,直接反驳道。
“怎么,郑国公敢做不敢当吗?要不老夫给你找几个当日的见证者,给你好好回想一番?看看郑国公能否想的起来。”
“也不知道倘若晋皇知晓郑国公也是两边倒的墙头草,还会不会加以信任啊。”
“赵成,你找死!”郑源怒斥,眼中带着森森的杀意。
“怎么?被戳到痛处了?还想杀老夫不成,好啊,动手啊,让老夫看看郑国公还有没有这般血性。”赵成非但没有停止,反而不断刺激郑源。
就在郑源的火气达到顶峰,即将爆发时,下一刻,郑源双眼一闭,胸膛剧烈起伏,大口大口的喘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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