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规的大凉船厂,建造的地方都是绿水青山旁。
虽然有人看守,但工匠们的待遇还算不错,只要符合标准,日常来往进出,不是问题。
可眼前这座私人船厂,位置在一座深山背后,如果不是远处有一条河道,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被带到矿区了。
不仅如此,眼前干活的人,有工匠,也有普通人,他们衣衫褴褛,旁边的监工,时不时拿着鞭子抽打。
河道旁,一艘小型民船,差不多组建完毕,到了最后收工阶段,随时准备下水。
眼前的船厂很大,和矿区差不多大,一眼看去,这里起码有一千多人。
这些人被分成无数的细小分组,有造船经验的工匠,放在重要岗位,其他不会的壮丁,安排打下手,搞后勤。
在百十来人的监工注视下,眼前的船厂气氛显得很压抑。
期间,时不时能看到壮丁被监工打骂的声音,这些姜监工打起来人,那是往死里打,下狠手的。
哀嚎声遍地,真要是被打死的,会毫不客气直接扔进水道,顺着水流飘走。
在苏祁安、谢苍他们愣神时,为首衙役手中皮鞭
猛的响起,冷声道,「都看什么看,给本大爷过去,要想老老实实证明你们身份,都得通过考核,什么时候考核结束了,你们就能恢复自由。」
「要是不听话,下场你们看的到。」说着,为首衙役手中鞭子在半空再度响起,带着一种威胁的震慑。
他和文人学子打交道多了,别管是什么秀才举人,哪怕是进士,只要到了这环境,被他们控制。
都不用动手,稍微的吓唬一下,就得老老实实听话。
至于不听话的,被丢进河里喂鱼了。
一个小小的衙役,敢这么肆无忌惮取文人学子的性命,这放在各州都是罕见的。
但在越州,却是常态,当然,这种常态有个前提是发生战时。
战事的越州,偶尔出现一些失踪、死亡的秀才、举人,这应该是正常的事。
看着眼前被吓的瑟瑟发抖的苏祁安等人,为首衙役的内心,那叫一个相当痛快。
平时,这些高高在上的功名老爷,看待他们,和低等的狗没有区别。
可现在,双方地位发生翻转,往日看不起他们的功名老爷,现在被他治的服服帖帖,那种感觉,别提多爽。
「郑二,又拿你的***,在这些功名老爷面前耍威风啊,看样子,今天你的收获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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