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过,今后,除了陛下和皇室子弟,其余官员,无论大小,只用行礼,无须跪拜。」
「既然州牧大人觉得这事是很严重的事,还请州牧大人跟九殿下说下,毕竟只有州牧大人对这事持反对意见,想和皇室子弟享受同样的待遇,平起平坐,九殿下要是怪罪下来,我想州牧大人一定能妥善解决。」
「苏侯爷,你信口雌黄,本州什么时候说过,想与皇室子弟平起平坐,你少在这里血口喷人。」
李康几乎是不假思索说出口,苏祁安给他按的罪名比他给吴用上的还要大,就差没将谋反给明说了。
他要是不辩解,谁知道苏祁安会不会继续在这里胡说八道。
「哦,本侯血口喷人?刚才明明是州牧大人说要按照大凉律法来,那就一切按照律法行事,哪怕九殿下开的金口,也大不过律法是吧。」
「各位,州牧大人执意要我等行跪拜,那咱们就成全州牧的心愿,一切按照律法来,哪怕皇室子弟,甚至陛下来了,也得按照律法行事。」
「反正有州牧大人在背后撑腰,毕竟谁不知道,交州地界,州牧最大,各位,行跪拜礼吧。」
苏祁安的这
一通说辞,明显是要把事情越搞越大,直接让坐在车上的李康冲了出来。
看着四周跟随苏祁安,即将对他行跪拜礼的众人,他连忙大喊一声。
「等等!都给本州停下,不许跪。」
苏祁安身体一滞,脸上带着不解神色看着李康,问道,「怎么州牧大人,又想玩新的花样吗?」
「够了,苏侯这事是本州不对,这事就这样过去了,让这些人散了吧,本州今日前来,可不是为了治罪的,而是有要事协商。」
此时的李康,脸色气的那叫一阵白、一阵青。
他不是没有想过苏祁安会给他下套,这次给的套真的不下则已,一下吓死人。
他是什么话都敢说,一个小小的跪拜礼,差点让他说成自己要造反,做交州霸主,割据一方,是真把他放在火上烤。
虽然这事,事实是也大差不差,但私底下默认和放在台面来说,性质完全不一样。
不是李康野心不够大,而是他实力还不足以支撑他将默认的事实,放在台面上说。
别说他了,其他各州的一些野心勃勃的州牧,不也一样,有些事还得听从大凉皇室命令。
是真不敢直接摆在台面上造反,苏凉皇室式微,但好歹统治三百年。
这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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