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也是条汉子,愿赌服输——“好!认歌布为主,向歌布岁贡。”
白鹤染笑了,“人品还行,至少没反悔。”
呼元奉闷哼一声,“我从不做反悔之事,当初怎么谈的现在就怎么做,明日我就会启程回京,将此事禀明国君。这都过了中秋一个月了,等到了大年,你们等着收岁贡就好。”
白鹤染搓搓手,“只收岁贡啊,我觉得有点儿不大划算。”
“恩?”呼元奉不解,“你什么意思?什么叫只收岁贡?你可知一个国家向另一个国家岁贡,意味着什么?这还有什么不划算的?”
“当然不划算!”她伸手指指面前这些呼元家族人,“听了我讲学,还有那么多人都拿笔记下了,这也算是我的付出啊!还有,所谓讲学,其实也相当于帮着你们呼元家族补全了九阵十八关,哦不,十七关,如此大恩,你们呼元家族是不是也得表示表示?”
呼元奉的眉皱得更狠了,想说那是你自己乐意的,我们又没主动开口跟你要。但话到嘴边却又觉得那样说不太讲究,做人不能那么无耻,学艺的时候一个个眼睛瞪得溜圆,扭头就不认帐了这叫什么事?传出去不得让人戳脊梁骨么。
于是他闷闷地问白鹤染:“那你还想要点儿什么?可别怪我没提醒你,我们呼元家族能拿得出手的也就是毒了,可是这些毒你明显都没放在眼里,连最后一关都让你给闯过去了,可见我们呼元家也没有什么值得你图谋的。所以你想跟我们要什么呢?”
白鹤染偏头想了一会儿,点点头说:“你说得很实在,我确实没什么可图你们家族的。所以不如就图点别的,但你们得帮我。”
“怎么帮?你想图什么去?”隐隐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呼元奉觉得这死丫头可能要作妖。
果然——“先前是说得好,我闯过了总堂就让罗夜岁贡于歌布。可是现在我反悔了!罗夜国依仗的就是你们呼元家族,现在呼元家族都奈不得我何,那我为什么还要岁贡?”
“恩?”人们听得糊涂,又不要岁贡了?“那你要什么?”
白鹤染笑了,“我要整个罗夜呀!我既然都已经做到了这一步,为何还要让你罗夜岁贡于我?我要整个罗夜!听清楚没有?我要整个罗夜国!”
轰!
大堂上乱了套了。
这女的是不是疯了?一个人站在这里,要谋一个国家,她当罗夜国是什么?
呼元奉气得直蹦:“白鹤染,你不要得寸进尺。能给你们岁贡已经是很不容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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