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国师忠于国君的自觉。哎,我听说你们罗夜的国君已经换过人了,换成谁了,不是贺兰封了吗?”
呼元奉听得直皱眉,罗夜的国君早就已经不是贺兰封了,这位女君是真不知道,还是故意装作不知道?于是他反问:“如此大的事情,女君竟然不知?”
白鹤染一脸茫然:“确实不知,一来我这个女君也才登基没多久,二来,区区罗夜,那么小的一个地方,我为什么要关注你们的事?今日是因为你来了,所以我随口问这么一句,你要是不来,这个事我肯定是不会打听的,毕竟同我没什么关系。”
呼元奉又做了几次深呼吸,他真是嘴欠,人家问什么答什么就好了,吃饱了撑的多说话,简直是自讨苦吃。话又说回来,这位歌布女君的嘴怎么这样锋利?
他闷哼一声,开口道:“新君早就登基了,如今的国君是前国君的胞弟。”
刀光在边上提醒白鹤染:“确实是。前国君去年从东秦回去后就遭遇了宫变,他的胞弟贺兰择在宫变中脱颖而出,成为了新一任罗夜国君。至于那贺兰封,失了势的国君,通常没有再活下去的可能。”说到这里,顿了顿,再道,“说起来,这件事情还是主子您的功劳。”
白鹤染想起来了,似乎君慕凛也同她提过这个事,她当时听了,也就是一听一过,并没有太放在心上。毕竟那时候没想过有一天自己会成为歌布女君。
她点点头,“是有这么回事,那贺兰封不是个好东西,死有余辜,就是不知道现在这位国君怎么样。”说到这,看了看下方的呼元奉,冷哼道,“看来也不怎么着,否则怎么可能没事闲的整个国师跑到歌布来要岁贡。罗夜当真是穷!”
话又落到了罗夜穷上,呼元奉气得直跺脚,“罗夜怎么就穷了?再穷也比你们歌布要好许多,至少我们的冬日里不至于连口青菜都吃不上。”
孟书玉的声音又扬了起来:“那是以前,今年就不一样了,今年冬天我们就有新鲜的青菜吃了。不但有青菜吃,还有水果,反正歌布已经跟从前不一样了,但你们罗夜却还是那个德行,几百年都没有变过。没有进步就是退步,一个一直在退步的国家,还好意思舔着个大脸来跟我们要岁贡,谁给你们的自信呀?”
呼元奉砰砰拍桌,“大人说话小孩儿少插嘴!”
温丞相不乐意了,“怎么说话呢?你也不过就是个二十左右的毛头小子。”
呼元奉反驳:“我乃罗夜大国师。”
温丞相指着孟书玉:“他也是我们歌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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