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皇帝觉得太长脸了,这儿子儿媳妇太给他长脸了。
也别管谁家出几成兵马,更不管打完之后国土怎么分,反正是他儿子和儿媳妇挂帅,他就觉得这事儿比当年他自己挂帅出征还要过瘾。
至于国土什么的,歌布想占便宜就占呗,反正未来的歌布是他孙子的就当给孙子存家底儿了,怎么算东秦都不亏的。
对,给孙子存家底儿,这个思想明日早朝要给那些朝臣们灌输一下,别一个个觉得东秦有多吃亏一样,太子能娶着这样的媳妇儿,君家绝对是占便宜的。
当晚,昭仁宫设宴,几乎是跟上次喝酒一样的配置,君灵犀,白蓁蓁,白燕语,再加上红忘君慕楚和君慕南。
多的是一个离家半载的太子殿下,还有身子已经彻底大好,什么都不再耽误的君慕越。
太子殿下琢磨起这个配置,愈发觉得他七哥似乎对白燕语有那么点儿心思,特别是他七哥还塞了根发簪给白燕语,这算是定情信物么?
陈皇后一直说老十瘦了,心疼得不行,他刚想安慰安慰,结果陈皇后话锋一转,又担心起阿染来。
说:“老十你都瘦成这个样儿,阿染得成什么样了?
岂不是更可怜?
哎哟我的阿染啊,真是苦了这孩子,你说你们这些该天杀的男人,自己不努力,让媳妇儿去外头上阵杀敌,说出去也不嫌丢人。”
说完,又剜了天和帝一眼,“但比起某人,你们还是好样的。”
天和帝觉得自己躺着都挨刀子,很大度地不去理会陈皇后,一个劲儿地张罗喝酒。
身边宫人几次劝他一定要记得上一回的前车之鉴,可不能再劝酒了。
可是老皇帝不听,甚至对自家皇后喝醉了酒还有几分期待,宫人们便不再劝了。
席间,白蓁蓁和白燕语以及君灵犀一直在问有关白鹤染的事,白蓁蓁说:“我姐初登君位,一定有许多事情处理不过来,比如说是不是要查一下歌布的帐,皇宫里的库房有放心的人去管吗?
要不我去吧,我把那边的帐都给她拢完了再回来。”
白燕语也表示:“可以在歌布开一家天赐胭脂,让他们见识见识我东秦的好东西,也给二姐姐赚些私房钱。
不能什么都可着国库来,银子总是要揣进自己兜里才能安心的。”
君灵犀说:“早就听闻歌布那边缺金少银的,甚至连铜板都没有,他们是用碎宝石当银子花。
也不知道染姐姐能不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