卯足了劲儿要跟国君比赛,一个个挺胸抬头站得溜直,即使接近当午阳光越来越烈,他们也丝毫没有出现俱色。
白鹤染起初并没想过要跟他们比什么,她只是觉得这些将士们不太待见她,军姿站得也不是很好,就想再观察观察,顺便自己也想些事情。
可是站着站着就发现气氛变了,面前这些人似乎在跟她较着一股子劲儿。她便想这样也好,矛盾总是要爆发的,这一刻不发,早晚有一天也得发,那莫不如在最初的时候就体现出来,有事儿说事儿,有架打架,这样也省得来日愈发的麻烦。
不就是站军姿么,她前世虽然没当过兵,但基本的自律还是有的,阿珩也曾为她们讲过军姿规则。她没有实践过,但是理论全知,也自认第一次实践可以做得很好。
她挽起袖子,扎紧了裙子,在所有人诧异的目光中两脚分开六十度,两腿绷直,两手自然下垂,双臂紧贴身体两侧,四指微屈,大拇指贴于食指第二关节处。收腹,挺胸,抬头,两肩后张,目视前方!
一个标准的军姿就这样拔了起来
下方将士看得糊涂,都不明白国君这是在干什么,可即使是不知道她在干什么,依然在她的动作和姿容中看出了一股子英姿飒爽的感觉。
这种感觉怎么形容呢?就好像是一只苍鹰,傲然翱翔在蓝天上,俯视大地一切生灵。
而他们,就是那种生灵。
也好像是大海中的一艘船,虽然海浪翻涌,但船只依然倔强地同其搏斗,最终战胜拍击过来的巨浪,骄傲挺拔地继续畅游。
而敌人,就是那些巨浪。
更像是一面旗帜,冲入两军对垒的战场,狠狠一下扎入地面。然后不管两军混战如何激烈,不管双方死伤多么严重,旗帜依然像是注入了灵魂一样,伫立不倒。
而国君此刻,就是那面旗帜。
好像有一种魔力,当他们看到这样的国君时,就好像看到了歌布国繁荣昌盛,未来可期。
人们下意识地开始学习白鹤染这种站法,前面的人看得更清楚,学得也更像,后面的人就学着前面的人,虽也有模有样,但越往后就学得越不得精髓,看起来有些怪异。
白鹤染也不急,就看着他们自己折腾,终于全都站好了之后,她才有了动作。
从高台走下来,从前到后,一排一排地走过去,虽做不到逐一纠正,但也在每一个区域都选择一人进行指点。
三十万大军哪里是小数,就这么一检查就检查了将近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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