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想的,所以,幸好不知。”她起身,叫人端了水来,自顾着洗漱。
来到这世上一年多了,还是不习惯连洗脸都有人侍候,所以但凡自己能做的事她都一定要自己完成,这是习惯,也是她的坚持。
“有些饿了,但不太爱吃歌布饭菜,你等等我,这秋风殿有小厨房,我去做两碗面条来。”
她说着就要走,他一把将人扯住,“做面条还要亲自动手?你留那些下人是干什么的?”
“是我自己想吃那个味道的面条,他们做不出来。”她同他解释,“与你说了那么多从前的事情,不用一碗从前味道的面条来结束这个话题,总感觉故事是不完整的。你等等我,很快就好,另外你也可以帮我想想这秋风殿要如何整改一番,我不喜欢淳于傲弄出来的调调。”
小姑娘自顾去煮面了,君慕凛到真是仔细研究起这秋风殿来。
因为仓促登基,这皇宫根本没有时间去重做装饰,秋风殿做为国君寝殿,也只是从里到外换了一套崭新的被褥和桌椅茶盏,其余的还都是以前淳于傲留下来的样子。
他便想着不如等小姑娘去练兵之后,着人把这大殿重修一下,太硬朗的东西去一去,女君嘛,相对来讲还是需要柔和一些。
白鹤染的面条端来,一人一碗,两人就坐在小桌前,面对着面吃面条。
一个是歌布女君,一个是东秦太子,本该是最最尊贵之人,却能简简单单吃一碗面条。全程不需要人侍候,想喝水了自己倒,想要什么自己拿,歌布宫人觉得这二位实在是有点儿太接地气了,再又想想从前那位国君,便嫌弃地摇了摇头。
从前那位跟现在这位比,那叫什么玩意儿啊?
“无言身上的枪伤十有八九是来自纳兰景了。”白鹤染先开了口,“关于这位寒甘小王爷,那些活捉的死士能够提供的信息也不多,只知是寒甘国君最小的弟弟,还是那位丞相唯一的徒弟,来到歌布也是为寒甘国君在做事。可我却认为不见得是为了寒甘国君,很有可能是为了他自己。”
她把碗里最后一口汤也给喝了,君慕凛抽了抽嘴角,这么大一碗面条,死丫头吃得一根不剩,小肚子还真能装。
“说说你的看法。”他递了茶给她,还把自己的帕子也递了过去给她擦嘴。
她笑嘻嘻地把帕子接过来,往嘴上抹了一把,又还给他了,“自己洗。”
他随手就收回袖袋,也不嫌弃,“不至于擦一下就要洗,我还能再用用。”
她便笑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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