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是做什么的呢?哦,刚刚本太子听说有做掌柜的,还有做屠夫的,你们是想让一个掌柜去当国君,还是打算让一个屠夫去当国君?将来说起歌布的国君是位屠夫,恩,用不着东秦动手,怕是边上的罗夜就能轻而易举的将歌布吞并。”
君慕凛的话又让人们陷入深深的后怕中,偏偏他还继续说:“如果这些都不满意,那么便是天下大乱,纷争四起。人人想当国君,人人来抢王位,从今往后,歌布民不聊生,战乱四起,你们的家园将沦为狼烟弥漫的战场,你们的亲人子女都将在一场又一场的大战中或死或伤。最要命的是,这样的战乱,还不知道要持续多少年。”
他描述的是实情,虽然语带恐吓,也稍显刻薄,却更好地为凤乡百姓描述出了一副凄惨人生。所有人都陷入到他所营造的气氛中来,一时间悲意四起,再无人愿听信起乱者谗言。
君慕凛很满意这个效果,唇角微挑,再抬手去指中间那起乱民,冷声道:“说吧,你们是哪里人?听命于谁?又是何年何月来的凤乡?多年潜藏,意欲何为?”
这话一出,孟书玉在一旁小声嘀咕了句:“难道他们不是国君的人吗?”
是啊,不是国君的人吗?白鹤染起初也以为是国君的人,但是这会儿越看越觉得不对劲,因为从这些人的长相上就能看出,歌布的特征并不明显。当然,也不像是中原人。
孟文承告诉发问的儿子:“绝不是国君的人,如果国君还有这么一手留在城内,他今日就不会死。”说话,他亦仔细去看那些起乱者。
身边,前太子偏头提醒他:“注意看长相。”
孟文承眼一亮,对啊!长相。此时是夜里,虽有月光也有火把,但总归不如白天时间看人清楚,所以长相这一重要的环节就被人给忽略了。虽然这些人被许多人认识,但是单独认识是一回事,所有人集中到一处就又是另一回事。
孟文承很快就发现不对劲,于是大喝道:“他们不是歌布人!他们跟我们长得不一样!”
不是歌布人,当然也不可能是东秦人,因为他们反的就是东秦。
一时间,所有人都明白了,原来在东秦太子携同天赐公主与国君陛下博弈的同时,这凤乡城里还有第三方势力。可是这方势力到底是来自哪里呢?隔壁罗夜吗?
“杀!”不等多想,冲天的喊杀声暴发出来。挑拨不成只能硬拼,这些人也不傻,东秦太子并未带多少人来到凤乡,即使来的个个都是一顶十的高手,可他们有三百多人,也都不是白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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