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捡到的。不过要问我究竟是什么人,我只能告诉,我与是自己人,也是亲人。”
“自己人?亲人?”任秋雁都气乐了,“听说过这样的自己人吗?国君陛下本来不愿为他们赐婚了,却用我去反激,激得他一气之下把这场婚事给坐实了,这能叫自己人?”
白鹤染点头:“对,这就叫自己人。”
任秋雁真真觉得自己在同一个傻子说话,“到底是傻还是以为我傻?临来时,母亲告诉我说,不管做了什么说了什么,都不要惊讶,也不要多管闲事,她还让我相信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孟家,是在为书和报仇。可我怎么没看出来是在为书和报仇?今晚做的这些事,哪一件事是为了孟家的?这一出又一出的,跟孟家有什么关系?孟家能得着什么好?”
白鹤染端起酒盏,浅浅尝了一口,摇头放下,“歌布的酒不好喝。”再思索一会儿,分析道,“兴许是歌布的粮食出产不好,品质不高,味道也不香,所以酿出来的酒就不如东秦的好喝。即使是闻名的姜花酒,细品起来也有一股子奇怪的味道,总之不是粮食的香味儿。”
“我不是在跟品酒!”任秋雁气得快发了疯,“是不是看上了那东秦太子?所以说话都向着东秦。要是觉得东秦的酒好,那去东秦生活好了,还赖在歌布干什么?”
白鹤染笑了,“不是我赖在歌布,而是在歌布还有我要做却没有做完的事。表姐,姨母说得对,不要太惊讶,也不要太在意我做了什么说了什么。若是信我,那便也不要去在意这场赐婚。琴扬公子是的,谁也抢不去,淳于萱今日得到的一切,不过一场镜花水月罢了。总有梦醒的那一天,待梦醒之后她就会发现,不过是空欢喜一场。”
“空欢喜吗?”任秋雁听着她的话就摇头,“这怎么可能是空欢喜,当她与琴扬公子跪下谢恩的那一刻,当琴扬把赐婚的圣旨托在手中的那一刻,一切就已经注定了。”
白鹤染没有再多解释,总不能告诉任秋雁,一起叩拜的人根本就不是琴扬,那个接过圣旨的人也不是琴扬。至于什么圣旨接了婚事就算,那更不可能了,歌布的国君哪有权力为东秦的皇子赐婚,今日这一切,不过是一场笑话罢了。
“究竟是谁?”任秋雁还在执着于这个问题,“我应该管叫什么?”
白鹤染看她,眨眨眼道:“孟书和啊,应该管我叫孟书和。”
任秋雁顿觉上火,别过头去再也不想跟她多说一句话。白鹤染反扯了她的袖子,小声问道:“跟打听个事儿,今儿这些与宴宾客里,有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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