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成了真的,到时若有人以此提出质疑,孤王如何作答?当然,孤王也可以不答,因为孤王是国君,没有义务一定要答他们的话。但是萱儿问我,待我百年之后她该怎么办?她说那些孩子早晚有一天会知道事实真相,那么将来不管谁坐上国君之位,第一件要做的事,就是尽一切可能抹杀掉与孤王有关的一切。到时萱儿在他们眼里也将是眼中钉肉中刺,就像孤王看待前太子一样,会竭尽所能铲除他的亲信、党羽,以及亲近之人。到那时该怎么办?我萱儿该怎么办?”
巴争提醒他一个事实:“到了那时,陛下什么都看不到了。”
他愣了愣,是啊,那是他百年之后的事,就是死了之后的事,人都死了,还能看到什么?
“可孤王现在是可以预见的,现在是担心的。巴争你知道的,孤王这一辈子就萱儿这么一个女儿,我怎么可以让她受委屈,怎么可以让她被欺负,甚至是杀死?巴争,你快帮孤王想想办法,快卜上一卦,算算萱儿今后的命运,算算那些杂种会不会杀了她。”
淳于傲很急,但是巴争不急,他就静静地站在那里,看着淳于傲,平平淡淡地说:“国君其实不必过于纠结此事,毕竟歌布国运,跟那些孩子并没有多大关系。圣运公主这一世是坎坷还是平顺,也跟那些孩子没有多大关系。这卦不用卜,因为早就已经卜过了。”
“卜过了?”淳于傲不解,“什么意思?何时补的?”
巴争叹气,“凰已经入凤乡,反客为主,陛下您说,这天下与后宫那些孩子,还有什么关系?既然已经没有关系,那么圣运公主的命运,又如何能由他们来掌控?”
淳于傲傻了眼,愣在了当场。他想起来了,巴争确实卜过一卦,说有一人要来凤乡,那人既是客,也是主,半客半主,一旦进城,反客主为。
他当时怕极了,也不怎么的,他就是确定卦象中所批之人就是白鹤染,因为只有白鹤染拥有一半的歌布血脉,对歌布来说既是客人也是半个主人。所以他叫人带了白鹤染的画像守在城门口,对往来人口仔细盘查,绝不给白鹤染进城的机会。
却没想到,白鹤染居然坐着孟家的马车进了城,他派去的人因为对孟家太熟悉,所以疏忽了盘查,就这么神不知鬼不觉地把人给放了进来。
如今再想想,白鹤染进入凤乡城,用的是孟书和的身份,而那孟书和之所以会被白鹤染占用身份,是因为他先将其虐杀了,刺激了孟夫人,这才有了白鹤染顶包。
这一切,是不是就叫做因果循环?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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