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样的有很大区别的。”
淳于萱懵了,“什么意思?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亲生的和我这样的?我是什么样的?”
白鹤染面带惊讶,“难道公主殿下没听说吗?现在外头都传遍了,说咱们现在这位国君是个有瘾疾之人,根本就不能跟后宫妃嫔们洞房,更不可能有自己亲生的孩子,所以现在宫里那些皇子公主都不是国君陛下亲生的。所以现在您可真别把自己是国君女儿这件事情太放在心上,很有可能说出去就是一个大笑话。如果外头传得都是真的,那您可就跟皇家一点关系也没有,反而秋雁的身份到是十分贵重的,她可是先王的亲外孙女。”
“你住口!”淳于萱都惊呆了,“你是什么人?竟敢如此口出恶言,你可知你在说什么?”
“我当然知道我在说什么。”白鹤染伸手指她,“我就是在提醒圣运公主,说话不要说得太满了,说太满了以后很容易被打脸。虽然都是坊间谣传,但这谣传万一要是真的呢?你说你现在耀武扬威地以国君的亲生女儿自居,这万一证实了国君的孩子都不是他亲生的,你说你这脸可得往哪里放啊!这些年的嚣张跋扈,岂不是都成了个笑话?”
“没有万一,不是笑话,他们才是笑话,我不是!”淳于萱一下就炸了。
白鹤染料得没错,不管这位圣运公主是不是淳于傲亲生的孩子,她都是所有皇子公主里年龄最大的一个,也是知道得最多的一个。宫里那些形父和孩子的事她不可能一点风声都听不到,这些事情注定会成为她心中大忌。
眼下她把这个大忌给挑开了,淳于萱不炸了才怪。就冲着她能因为个琴扬公子的事,跑到罗安公主府去刺激任秋雁,就可以看出这位圣运公主不是个很有脑子的人,这样的人最好套话,有些话从她嘴里说出来,比坊间传闻更容易让人信服。
围观的人群越来越密集了,公主和郡主打架,这样的热闹人们怎么可能不看。于是人们越集越多,淳于萱那一句“他们才是笑话,我不是”,清清楚楚地被每一个人听到。
可她却还不自知,还陷入在白鹤染为她营造出来的慌乱中,她甚至跑过来抓住了白鹤染的胳膊大声质问:“你这些都是听谁说的?什么叫外头都传遍了?这些事怎么可能让外面的人知道?他们都是怎么知道的?你快说啊!”
白鹤染就势往她身边凑了去,一双手也抓上了她的手腕。那一截白腕被她紧紧握住,淳于萱不由自主地就打了个冷颤。“你的手怎么这么凉?”
白鹤染说:“唉,还不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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