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跟你有多大仇?”孟书玉有点儿不能理解,“父亲让我跟着做这些事,却又不告诉我为什么突然就这么做。这可是要反了的迹象,我父亲哪来的这么大野心?还有,你究竟是什么人?看在我叫你一声姐姐的份儿上,你告诉我好不好?反正不管怎样我肯定是会帮你的,就是不知道这帮着帮着会不会叫人家给发现了,直接给我来一刀,我可就得没了命。你好歹让我临死之前做一个明白鬼,不至于稀里糊涂地什么都不知道。”
白鹤染眨眨眼,“真想知道?你父亲不告诉你也是有原因的,实在是怕你年少气盛,知道了之后就直接提把刀冲到宫里去把那国君给砍了。当然,要真能砍成我们也不拦着,问题是你指定砍不成,还得把命搭里,这就不好了。”
孟书玉催她:“你快说吧,我保证不冲进去砍人就是。其实你刚才说那地方也有人被抓去充当形父,我就已经猜到一些了。是不是我姐姐发现了形父的秘密,看到了他们正在抓人,所以被他们给杀害了?要这么说,国君的确是一个间接的杀手。”
白鹤染摇了头,“不,国君是直接杀手,因为那天他也在,我在你姐姐的指甲里发现了只有国君才配用的金丝线。我把这事儿和父亲说了,所以他恨毒了那国君,我们才商量着鼓捣出了这一系列计划来。不过书玉,既然今日同你讲了这些事,那我便再我告诉你一些,你心里也好有个数,别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被人给卖了。”
孟书玉眼睛都红了,拼命地忍着不提刀砍人的冲动,仔仔细细地听白鹤染说:“歌布找形父十几年了,不可能国君每次都亲力亲为,为什么偏偏这一回他就去了呢?又好巧不巧地遇着你姐姐?他跟你们孟家有仇是肯定的,但遇着你姐姐的巧合,你觉得真是巧合吗?”
孟书玉摇头,“绝不信是巧合,一定是有人透露了我姐姐归程的日子,可这会是谁透露的呢?我们府里人吗?可是府里人除了我和我爹娘,就没有人知道姐姐几时回呀!”
他拧着眉毛仔细去想,不一会儿,突然“呀”了一声,“不对,还有一个人知道姐姐的回程日子。”孟书玉有些激动,“温允,温允他也知道,这事儿是温允做的!”
白鹤染不解,“允是谁?”
孟书玉说:“他是我姐姐的心上人,我姐姐很喜欢他,他也喜欢姐姐。两个人认识也有个两三年了,父亲曾说过,如果今年温允能上门提亲,咱们家就应了。那温允是温丞相的儿子,说起来与我们家也算是门当户对,只是母亲不大喜欢他,说他有时候看人的眼神太阴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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