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她要找之人,她跟剑影分析:“没有暗哨盯着,可见这宫院里的人是国君十分信任的,应该也是相熟的,所以不需要派人监视,是四殿下的可能又小了几分。”
二人立于窗下,窗子是半掩的,从这个角度刚好能看到里面抚琴之人。
只一眼,剑影就摇头了,无声地用唇语同她说:“没有经过易容,现在看到的面孔就是他的本来面孔,不是四殿下。”
白鹤染也仔细瞅了一会儿,心里叹气,转身就走。
直到出了皇宫,剑影才又听到她说:“非但这一趟白来了,以后再想夜探也是不可能的了。明日一早那些被放倒的高手就要被人发现,所以从明日起,那歌布国君应该就是要设好了陷阱等着瓮中捉鳖,咱们再想进宫难上加难。我使毒的手段再高,也不太可能在短时间内给一整个皇宫都下了毒,且损耗过大的话,于我们的行动也是不利的。所以我们不能再这样进宫,得想个别的法子才行。”
剑影想了想,道:“不知孟家人可有跟主子提起过,过些日子就是那位贵太妃的寿辰,往年都是要大办的,今年应该也不会例外。孟家是亲眷,肯定是要入宫贺寿的,到时候主子跟着一块儿,到是可以光明正大的进宫了。只是主子需要考虑下要不要易容,若是顶着这样一张脸直接进宫去,怕是会当场就引起乱子。”
白鹤染想了一会儿,一直想到孟府后门,这无奈地道:“白惊鸿说得不错,一个不小心,孟家首当其冲就要倒霉。之前是我考虑不周,也有些托大,现在想想确实是有些太冒险了。一旦我出了事,孟家脱不了干系,这一家人待我不薄,我不能害他们。”
“其实也不算是害。”剑影说,“孟家本就跟歌布国君有大仇。”
“那不一样。”她摆摆手,“他们报仇惹的祸是他们自己的,但若是因为我连累了他们,就得算到我头上。我不能全然不顾着他们,毕竟这里头还有过去的渊源在。对了……”她想起一件事来,“今日听说歌布有一位大公主,名叫淳于萱,是歌布国君最宠爱的一个孩子。你知道这位公主吗?歌布国君对于形父的孩子会上心?”
剑影摇头,“对形父的孩子自是不放心的,但这位大公主不是形父所生,而是十八年前他的亲生骨肉。他也只得这么一个亲生的孩子,之后就伤了身体,无法人道,以至于现在这位大公主在歌布的地位很高,除了国君自己之外,谁也不敢招惹她。”
白鹤染懂了,“怪不得。”再想想,又道,“今日还听说一事,刚刚宫里抚琴那位,就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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