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本事要如何使用?可是直点名姓要你来襄助歌布国君,成就天下一统的大业?”
巴争都听乐了,“什么天下一统,现在这位国君没有那般造化,我早就卜算出来了。”
“那为何不实言相告?”
“说了啊,他不信。”巴争摊手,“他说了,即使是天意不成他,他也要逆天而行。他执着地认为这天下就应该是握在他手里,不只歌布,包括东秦。至于你说的那位授业高人,他并没有指名点姓要我去助谁,他只说让我助明君,是我自己要到皇宫里来的。”
“只因在你看来他是君,便以为是明君?”君慕息再问他,“那这两年看下来,你对明君可有新的领悟?可还认为自己当初进宫是对的?”
巴争摇头,“是错的,大错特错。他何止不是明君,简直是暴君。可是路已经选了,我就退不出去,所以我也曾尝试过去影响他和改变他。可惜,并没有什么效果。”他再仔细去看君慕息,十分肯定地道,“你不是琴扬公子。虽然从你这张脸上我看不出任何端倪,但是琴扬公子不会问出你这些话,他也绝对不会与我对面而坐。从来琴扬进宫都只为奏琴,之后便是将自己关在宫院里,任何人都不见,即使是圣运公主缠着他,他也多半是闭门谢客的。”
君慕息琢磨了一会儿,恩了一声,“看来我还是做得不像,实在是跟那位琴扬公子不熟,不知他秉性,也不知他喜好。若早知道,我也一早闭门谢客,谁都不放进来。”
“你承认了?”巴争还有些惊讶,“我是歌布的大卦师,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你就不怕我把你揭发,让你被国君处置?”
君慕息失笑,“你都说了你是大卦师,那么不管我是真还是假,只要你一句话,我都可以变成假。所以我认与不认不是关健,你说与不说才是重点。而我现在赌你不说!”
巴争愣了一会儿,好半天才又回过神来,面上带着几分挫败,“都被你说中了。也罢,今日来见你只是为了证实我的猜测,至于你是与不是,都跟我没有多少关系。但有一事我必须得问你,幻成琴扬公子的模样进宫来,所为何事?”
君慕息还是不答,还是反问他:“已知他不是明君还留在宫中,所为何意?”
巴争苦笑,“你这人,还真是一点亏都不带吃的,同我这样一个小孩子还计较得这般清楚。可是你这样问,又如何确定我会说?我若是不说呢?”
“我也可以选择不说。”君慕息告诉他,“你来才有我往,本就是你先来这里寻我,又不是我去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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