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接受。”
白鹤染眨眨眼,仔细去看面前这男人的眼睛,除了真诚之外,似乎还有一丝仇恨。
但这仇恨不是对她的,想来是因为想到了亲生女儿的离世,故才有此情绪。
她眼圈儿泛红,有些动容,当然,这动容是动给这男人看的。于她来说,眼前这一幕本就是戏,她是入戏之人也是控戏之人,如何会搅了情绪?
“大叔真是一位好父亲,那位书和小姐如果还活着,一定非常幸福。”她低下头,十分低落,不多一会儿抽泣起来,肩也一颤一颤的。
孟老爷就有些慌,“好孩子,你怎么哭了?是不是我哪里说错了话?”
白鹤染摇头,带着哭腔说:“没有,您没说错话,是我想到了我自己的爹娘。本以为爹爹虽不在了,但是我跟娘亲也可以相依为命的,家里还有点小生意,足够维持生活。我娘亲也曾这样同我说过,说将来我不管想嫁给什么人,不需要去考虑贫富,也不用惦记门弟,只要是真心喜欢,对方品行端正,就可以嫁,她会为我做主。可是还没有等到我出嫁,娘亲就去了。我多想娘亲能再回来呀,谁愿意做个没爹没娘的孩子?谁愿意到姨母家去寄人篱下。”
“好孩子,这不是正好吗?”孟老爷乐坏了,“你放心,你爹娘能做到的,我与夫人也定能做到,只多不少。今后你在我孟府就是真真正正的大小姐,绝对不会让你受半点委屈。孩子,你点个头,我就当你是同意了,这就去跟夫人说去,她一定欢喜。”
白鹤染看了看白惊鸿,“大叔,能把静儿也带上吗?她挺可怜的。”她取了惊鸿的惊字一个谐音,惊儿就叫了静儿,算是给了白惊鸿一个新的名字。
孟老爷看去看白惊鸿,只觉这个丫鬟哪里有些眼熟,但再瞅瞅这一身已经不太干净的粗布麻衣,便觉得自己确实不太可能认识这样的人。于是点了头,“那是自然,那是自然。”
白鹤染终于笑了,带着白惊鸿一起,冲着孟老爷屈膝行礼,“女儿书和,见过父亲。”
孟老爷的眼泪哗啦一下就流下来了,赶紧伸出手双把白鹤染给搀扶起来,“好孩子,好孩子。”已然说不出别的话,只任眼泪纵流,到是看到白鹤染真起了几分心酸。“我带你去见你的母亲,书和,你母亲想你想得好苦。”
孟老爷入戏更是快,也不知道是戏演得好,还是真想到了故去的女儿动了情,反正是一手拉着白鹤染一手往脸上抹眼泪,一直到了孟夫人面前,这才道:“夫人,我劝过书和了,她已经答应我不再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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