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来成了亲,那也该是相敬如宾,断不可能像你们这般……这般……”她斟酌不出用词。
白鹤染帮她说了:“打情骂俏!断不可能像我与他这般打情骂俏,对吧?”
白惊鸿点点头,脸颊有些泛红,纵是已到今日境地,她依然还只是个不到二十岁的女子。
“其实也不值得大惊小怪的。”她对白惊鸿说,“两个人在一起,若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二人之间没什么真情实感,那也就只能是相敬如宾了。可若像我与他那般……恩,算是自由恋爱吧,这样子相处就很正常。大姐姐日后若是能得一真心相守之人,便也能体会到打情骂俏的快乐。”她再次在白惊鸿面前提起以后,白惊鸿依然摇头。
没有以后,于她来说,是断不会有以后的。
君慕凛的手书写了挺长,小纸卷儿不大,但里头的纸却卷得极紧,打开来之后长长的一张。字迹也很小,看样子是想在有限的纸张上写下更多的字。
信的开头是骂她的,骂了好几行,中心思想就是说她自作主张改变行动计划,打得他一个措手不及。他都到提美等着接她了,结果一个消息传回来说她去了歌布京都,让他很没面子。侍卫怎么看他?将士怎么看他?就连落修都笑话他等媳妇儿没等着了。让他很难堪。
白鹤染握着信开始自我反省,确实是冲动了,多花到提美不远,快马的话不到两天也就到了,她应该先到提美去跟君慕凛汇合,然后再往京都来。他二人一向聚少离多,好不容易都在这边了,却还是要分离,别说是君慕凛,就她心里也怪难受的。
信的中段讲的是关于歌布的那位大卦师,君慕凛告诉她,关于歌布国大卦师的消息,是四哥传回来的。卦师巴争,今天七岁,四岁那年有番奇遇,遇着一位风姓男子,传他卦象之术。巴争学成之后向前卦师发起挑战,轻松获胜,从此便成为歌布国说一不二的大卦师。
信上还说:前后两位卦师都卜出一道相同的卦,便是关于你那舅舅的。之所以这么多年只关入死牢没有用刑,是因为歌布国君怕他死。两卦均显示,若牢中人死,歌布必遭天雷轰顶,国灭家亡。所以淳于傲不敢杀你舅舅,甚至不敢过于凌虐,隔三差五还要请医官去给他诊个脉,瞧瞧身体,怕的就是他死。可你舅舅似乎已经知道了这个卦象,所以这一年多几次三番的寻死,也是让那国君很伤脑筋。
还有,歌布国君不能人道,宫里所有的孩子都不是他亲生,皆是由“形父”所出。
所谓形父,便是由长得与国君很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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