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林寒生的本命蛊,下蛊的本事高明了许多,便有把握搏上一搏。目前来看,占个提美是没有问题的,因为前头有多花挡着,消息传到歌布就会慢上许多,足够我们将提美清洗一番了。”
白惊鸿一愣,“清洗?什么意思?你该不会……阿染,我早就想问了,关于提美城的那个死亡诅咒,是不是你做的?我记得那天你或是主动或是被动的碰触过许多人,都是在街上围观生事的,据说那些人都死了。阿染,你这是何手段,只要碰上一碰,对方就会死掉?”
她歪着头看白惊鸿,“很好奇是不是?其实没什么,不过是用了毒而已。我想让他们死,他们就得死,我想让他们什么时辰死,他们就会什么时辰死。大姐姐,千万不要被我研制痨病丸和开创今生阁给蒙蔽了,我其实就是个毒女,犯我底线者,必诛之。”
白惊鸿不受控制地打了一个冷战,也不怎么的就想起当初在文国公府时,与白鹤染之间一次又一次的博弈。她从来就没有赢过,自从这个二妹妹从洛城回来,她就从来没有赢过。
“看来对于我,你还算是手下留了情的。”她苦笑,“要不然就冲着我从前做过的那些事,在你手底下至少得死上十回八回了。”
白鹤染也笑了起来,“都是过去的事了,偶尔想起来到也觉得有趣,毕竟现在再想关起门来自家打架,也没有那个机会了。我们早晚有一天会各自出嫁,到不同的人家去过后面的日子,就算文国公府还在,能够聚在一起的时光,也就那么短短十几年。所以……”她顿了顿,“其实说我不会对你们下那样的死手也不是全对的,大姐姐,我当时把你送进水牢,是真没想过有一天你还能从里面出来。那一次,我是下了死手的,你知道为什么吗?”
白惊鸿想了想,说:“因为我伤了灵犀公主。”
她点头,“对,因为你伤了灵犀,但也不全因为这个,还因为你在我从洛城回来的路上,想要人断送我的性命。我是个有仇必报的人,不可能不记着这笔帐的。”
白惊鸿一脸无奈,“要是早知洛城三年你会变成这般,借我十个胆子我也是不敢的。”
两人一边说话一边在街上走,多花城很大,比提美还要大上三分之一。这条最热闹的街道走了这么久,还没有走一半的路。
看着来来往往的歌布人,看着歌布女子额间的额坠儿,她就想起原主记忆中,淳于蓝的样子。那时原主还小,对于生母的记忆并不是很深刻,唯独那处额间坠,是淳于蓝即使到了东秦来生活,也时常会做的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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