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这样。”
“你不怕吗?”林寒生再问,“你就不怕真有这么一天?”
“怕啊!”她实话实说,“所以你放心,我不会让这种情况发生,东秦未来的国君,一定会是我们家十殿下。”她说这话时自信洋溢,以至于林寒生都不怀疑这话的真实性。
但他还是不甘,“你敢不敢与我斗蛊?白鹤染,我下你蛊,你下我毒,咱们谁死谁输,如何?”也不知哪来的力气,林寒生这话说完,竟腾地一下从床榻上坐起。那种感觉就跟乍尸似的,坐在边上的白鹤染被他给吓了一跳。“与我斗上一场,敢不敢?”
林寒生的眼睛瞪得老大,起身时,脖子处又有脓和血一起流出来,她嫌弃地往后坐了坐。
“我不会蛊。”白鹤染实话实说,“林老爷子,蛊这种东西我只是听说过,但是并没有研究过,不过你既然要以蛊斗我的毒,那我到是能与你斗上一斗。只不过这种斗真没什么看头,真的。”她指指林寒生的脖子,“这伤口上的毒就是我下的,你看,你根本解不了,只能任由它腐烂,我只要不管你,不出三天,你就会因喉咙溃烂而无法呼吸,直接就死了。这还有什么可斗的?再说你的蛊,虽然我不会蛊术,但这天下之蛊在我这处却都是无效的。”
“无效?”林寒生不信,“不可能,绝不可能。蛊虫怎么可能会无效。白鹤染,归根到底你是不敢,你是怕死在我的手上,对吧?”
白鹤染都气乐了,“我有什么可怕的,一只用特殊手段养熟的虫子而已。”她伸出手,伸向林寒生,“不如就把你体内的母虫调取出来,只管看看它敢不敢爬向我的手心。”
林寒生心动,左掌心向上,很快就有一只暗红色的小虫子从掌心破了皮肉而出。
那虫子有很多爪子,指甲盖儿大小,好像只有半个头,一只眼,奇丑无比。
他命令那虫子:“看到前面那个人了吗?我要她的性命,现在,立刻!”
几十年来一向所向披靡的小虫子听到这话后立即就来了精神,一下跳了起来,冲着白鹤染所在的方向就窜了出去。这架式连坐在外间的君慕凛都下了一跳,可白鹤染始终无动于衷。
蛊虫的精神劲儿很快就泄了去,也不知道为何,它只是跳了一下,窜了一下,还不等窜出林寒生的手掌心,一切动作就都停了下来。取而代之的是战栗和颤动,林寒生捧着它,能够明显地感觉到它的恐惧,任凭他如何驱使,那小虫子都再不敢有任何动作,甚至还努力地要往他掌心的伤口里钻,想要回到他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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