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有一个多时辰天就要亮了。”郑玉琳挽着白蓁蓁的手臂,两人慢悠悠地走路。偶尔遇着巡逻的官兵,一瞧是白蓁蓁,便也不多打扰。郑玉琳同她说,“多亏了今生阁有这样的医术,否则今日这桩事怕是不能善了。我是真可怜那位国公夫人,摊上这么一位婆婆,这今后的日子可怎么过呢?也不知生了男孩儿之后,地位能不能有所提高。”
“她都已经是国公夫人了,还能往哪儿提?”白蓁蓁一边说一边摇头,“以前只听说过恶媳妇,这还是头一回看到婆婆把媳妇欺负成这样。瞧那左老夫人的样子,国公夫人想翻身也难。不过她夫君对她到是挺好的,伉俪情深,只可惜那位仪国公性子软,也被他母亲一直压着,连遇着这样的事也只知道跪地求饶而不知反抗。”
郑玉琳笑了笑,“他要是不软,仪国公府也不会像如今这般境况,只怕不能跟过去的文国公相提并论,也该是差不太多,至少在入朝这件事上,还是要争一争的。”她扯了扯白蓁蓁,“今儿谢谢你,不然我父亲可得被那老夫人好生为难了。”
白蓁蓁苦笑,“玉琳姐姐,咱们之间还说什么谢不谢的。我姐不在京里的这些日子,多亏了你们陪着我三姐,要是没有你跟韩家姐姐,只怕我三姐到现在也缓不过劲儿来。”她说的韩家姐姐是上都府尹韩天刚的侄女韩靖荷,“到是若南不知道为何不怎么出来了。”
郑玉琳又叹气,“我听说冷大人在给她张罗着订亲,订的还是外州府的亲事。只怕这亲事要是订成了,若南不出半年就得出嫁。”
“为何?”白蓁蓁不解,“京中男人也不少,若男是冷家独女,冷大人如何舍得把她嫁到外地去?这消息从哪儿听说的,可靠吗?”
郑玉琳点点头,“可靠,是若男自己亲口说的。蓁蓁,也不知道为何,自五殿下出事以后,若男的情绪就一直不好。我和靖荷去看过她几次,也问过她,可她总说没有什么,是我们太多心了,还说自己就是有点儿被大年夜发生的事情给惊到了,缓一阵子就好。可是这都缓了多久了,非但没好,反而还订了一门远在外州府的亲事。”
白蓁蓁也觉得不太可思义,“大年夜是发生了很多事,但也不至于把她给吓着吧?她平日里也不是胆小的人,脾气秉性比我还像男孩子,我们都没吓着,她至于吓着?”
“谁知道呢!有机会再去看看她吧,你自己去问问。”她又扯了扯白蓁蓁,“先不说若男,蓁蓁,你听说了没有,如今上都城里人人都说凌安郡主越来越像从前的五殿下了。不管是行事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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