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何况是香呢!好在他并没有将制毒的手艺传给林氏,想来还算有些良心,没有把他的女儿也带上这条不归路来。
只是……白鹤染微皱了皱眉,林寒生真的是不想让自己的女儿走上这条路吗?恐怕不是,否则林氏就不会进入到国公府了。这么看来,林氏当年被白兴言纳为妾室应该也是被人为安排,只是林氏不知,林寒生也没舍得让她陷得太深,走得太远。
她脑子里胡乱想着事情,卫景同已经走了过来,正跟林寒生打招呼,一口一个岳父大人。
边上有人小声嘀咕:“卫知府这声岳父还真叫得出口啊!这让他原本的岳父情何以堪?”
“唉。”又有人叹气,“还提什么原来的岳父啊!原来的夫人都不在了,谁还会在乎岳父。如今知府老爷明显是要把这个小妾扶正,有了新夫人自然就有新岳父,以前的就断了。”
卫府门口摆了一排桌子,包括管家在内,一共有四个人一起忙着收礼的事。所有礼金都入帐,然后银票放在装银票的盒子里,现银就放到后面的一口大箱子里。包括礼物也一样,也是放到一只专门的大箱子里,林寒生跟卫景同说了一会儿话就回到管家那头去了,所有礼金礼品都要他亲点,亲自过目,然后再看着下人小心翼翼地收起来。
有人多嘴跟卫景同问了一句:“敢问知府大人,这些收上来的礼金财物,是收在贵府吗?”
卫景同看了他一眼,冷声道:“你只管送礼赴宴,至于东西到了哪里,你无需过问。”
这话林寒生也听到了,阴笑着说:“这位大人实在是太操心了,要么您不来,既然来了,就表现得心甘情愿一些。做人哪,不要有太强烈的好奇心,对你没好处。”他说这话时,拍了拍那人的肩膀,那人当时不觉怎样,可没多一会儿就感觉肚子绞痛,匆匆去寻茅厕了。
白惊鸿看到这一幕,当时就拧了眉,她小声提醒林寒生:“做事谨慎些,这是你给我的忠告,怎么的自己还弄得如此明显?你是生怕别人看不出我们到了卫府就是为了敛财么?”
林寒生瞪了她一眼,“莫需多管我的事情,只管顾好你自己。”说着,又往她身上打量了去,“穿白裙,跳惊鸿舞,这样的话放出去,亏你想得出来。你想干什么?是想给那天赐公主传递消息吗?想让她来救你?白惊鸿,你可得记着自己的身份,记着当初我是怎么把你从水牢里捞出来的,更得记着自己是因为什么入的水牢。那时候的你可是恨极了白鹤染,你说只要能让白鹤染死,你愿意做任何事情。怎么,现在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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