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千千不过是您笼子里的一只雀鸟罢了。”
屏风后头的人叹了一声,“我本不愿多生事端,却不想公子西之名竟传得如此之快。”
谷千千又笑了,“谁叫恩人您样貌如此不俗,竟能叫人一目不忘。”
这她还真不是有意奉承,实在是这位恩人的样貌太不一般,一眼看去竟还以为是哪位名家绘出的水墨丹青,细一看方知竟是个活生生的人。她方才知这世间还真是有如此出尘之人,又是名男子,直叫她心慕不已。
可再慕,也只能在心里慕,对方比她小许多不说,还是她的救命恩人,她催花败柳之身,连无以为报以身相许这样的话都说不出口,如何敢谈思慕?
屏风后面的公子西轻叹一声,“本无心插柳,却不想柳已经成荫。也罢,随他们说去吧,我自在这满园芳里居坐,于外面的人来说也不过是个花楼里不愿露面的东家罢了,没人在意。”
他不再提这个,到是转了话题问谷千千:“近日可有听说什么消息?”
谷千千收起面上职业般的笑容,严肃起来,“回恩人,有,是关于东秦那边的流言。”
“哦?”公子西很感兴趣,“说来听听。”
“是。”谷千千微微躬着身说,“昨晚上来了一拨贵客,点了咱们这儿最红的姑娘吃花酒,期间说起比邻歌布的东秦铜城与兰城之事。自然,这两个人的事情咱们之前就听说过的,只不过消息有了进展,从这几位贵客口中得知,那铜城知府与兰城知府纳的小妾居然是同一个人。那女子经常会以探亲的名义往返于铜城与兰城之间,分别与两位知府生活。”
“竟有这样的事?”屏风后面的公子西顿觉惊奇,“两位知府可知道这件事?”
千千说:“据说铜城知府是知晓一些的,但却没说,想来是被那美人迷得神魂颠倒,无所顾及了。兰城知府目前应该还不知道,不过奴家想着,即使是他知道了多半也会是跟铜城知府一样的选择,为了留住美人,什么都不在意了。”
谷千千说得有些发酸,她有点羡慕那位美人,能同时周旋于两个男人之间,想来也不是什么干干净净的大姑娘。可是人家就能把两个男人迷得什么都无所谓,只一心为她,这就是本事。如果她们这些花楼姑娘也能有这样的本事,那么后半生就也不至于凄凄惨惨。
公子西似猜到她的想法,便开口提醒:“莫要多羡旁人,那女子能周旋于两位知府之间,又能够让两位知府对其言听计从,必是使了特殊手段,且这种手段该不会太长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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