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反驳:“你说得也太邪乎点了,这才几个月光景,就能到那种地步?我还没去过铜城,这次是陪着老爹走亲戚的,你这么一说我都不敢去了。”
那人当时就拍了大腿:“你还真别说我说得邪乎,就是短短几个月光景,我算算啊……我这一来一回,再加上在张家镇住了一个月,恩,三个月出头吧!就三个月出头,指不定就又有了大变化。因为我离开铜城时,知府纳小妾也才纳了一个月,可想而知变化有多快。”
“一个月就有那么大变化了?那你出来这三个月铜城岂不是要翻了天?”
“谁知道呢!不过这也不完全是坏事,歌布出美女,歌布的美人跟咱们东秦长得不一样,一个个都是深眉大眼高鼻子梁的,还个保个都是双眼皮儿。所以我琢磨着,回去没准儿能娶个歌布媳妇儿,那以后生出来的孩子才好看呢!”
听他这样说,人们又开始打趣起来,同时也更多地谈论起歌布人的长相,竟是一个个心心念念的也想讨个新鲜,要么娶个歌布女子,要么想把女儿嫁到歌布去。
白鹤染也由默语陪着站在甲板上听,越听眉毛拧得就越紧,说话的人里头也有女人,正好还有站在她身边的,于是她就问了一句:“那位知府娶的小妾也是歌布人吗?”
听到这话的人齐齐摇头,“不是,成婚那日好些人都见过,应该不是歌布人,而且就是咱们东秦女子,还是中原长相,确实漂亮。”
“可不,我活了大半辈子也从未见过那样好看的姑娘,太好看了实在是。”
人们的话题又被扯到那小妾的相貌上,白鹤染没再多说话了,
默语小声说:“会不会娶那小妾只是个巧合?毕竟也没谁有证据说跟歌布开放往来的事是那小妾出的主意,而且那小妾是中原人,没道理掺合这种事啊?”
白鹤染却不这样认为:“世上哪有那么多的巧合,而且铜城没听说换过知府,既然一直都是那一位知府,为何这种事以前没有发生,偏偏在有了那个小妾之后就发生了呢?”
“如果小姐猜测的是对的,那小妾为何要这样做?”默语不解,“开放贸易往来可以理解,允许通婚也可以理解,但贸易开放到这种程度,通婚也通到满大街都是歌布人,这就不对劲了。怎么总觉着这是要慢慢的同化,再继续这样下去,几年一过,铜城保不齐就是歌布人的天下了,这可比打一仗来得实在多了。”
默语说得自己后背都发凉,突然意识到自己可能是猜中了一个大阴谋。
白鹤染向她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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