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门,而我暂时替他管着,等他哪一天回来了,就原封不动的还给他。童公公,哪怕是个假象呢,也能支撑着我活下去。”
她双手掩面,想哭,却发觉眼泪似乎已经流干,再也流不出来。
童让看着她就心疼,赶紧劝慰:“郡主,您别这样,这是殿下最不愿意看到的结果。您就当替他想想,他将这一切都留给您,为的是什么?是为了您将来能有个好前程。可是您若总是陷在过往中走不出来,可就辜负他的一片心了。”
白燕语抬起头,面色凄哀,“都让我替他想,可是又有谁能替我想想?罢了,要走就走吧,你说得对,我总得开始新的生活,总不能一直在过往里面陷着。万一陷深了,可就永远都走不出来了。我到是不怕走不出来,我怕的是将来有一天我也闭了眼,在九泉之下遇着他,他会怪我辜负了他的一片苦心。”她看向童让,又看看身后的人,开口道:“我不太懂这些个规矩,卖身契应该是在府衙里头存了档的,我会叫人给要回来,归还你们。其它的还应该怎么做?是不是得给你们一些遣散的银子?应该给多少呢?”对于这些,她完全摸不着头脑。
童让连连摆手,“郡主,什么都不用,身契不用,遣散的银子也不用。咱们只是离开凌王府,只是为了能让郡主您今后的生活过得更自在,更轻松。但在咱们这些人的心里,咱们永远都是凌王府的奴才。过去是五爷的奴才,如今是凌安郡主的奴才,一生不变,永世不变。所以咱们绝不拿回身契,不管到了任何时候,只要郡主您说有需要,或是在什么地方遇着了奴才们,只要您一句话,奴才万死不辞!”
随着童让这话,后头跪着的所有人都俯身叩首,齐声高呼:“郡主所差,万死不辞!”
白燕语震撼于这样的场面,她到现在都不是很能缓过神来,都不是太适应自己竟也能被这么多人叩拜,高呼万死不辞。
童让继续道:“遣散的银子也不要,殿下生前待咱们不薄,府里下人很多都在外头置了田产,就算没有置产的,手里也握着不少的银子,足够在外头讨生活。”他一边说一边从身后一个小厮手里接过一摞册子来,往前一递。
林氏见了,赶紧起身去接,接过来一看,这才发现竟是凌王府的帐册。
童让说:“这是殿下生前在外头的所有生意册子,除了明面上您已经接手的,还有一些没有摆在明处的生意,都记在这些册子里了。老奴多句嘴,您别见怪,这些生意有些比较棘手,也比较凶悍,郡主您怕是很难驾驭。不妨求援吧,比如说问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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