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些来吊唁的朝臣竟不知为何都松了口气。虽然面对白鹤染时他们也紧张,特别是白鹤染这一身的血触目惊心,浓重的血腥气更是刺鼻子。他们在想这些下人也不说给天赐公主换身衣裳,这样子太可怕了,能让他们一下就想起昨夜的战乱,和城外的屠杀。
但是这些比起君慕凛给他们带来的压迫感,就实在不算什么了。
虽然十殿下没有参与这场平乱,甚至都没有参加宫宴,可他们就是害怕,就是认为这位十皇子回过神来之后会着手整顿朝纲,也会整理这一系列事件。到时候谁有罪没罪,谁有事没事,十皇子心里自会有一杆称。
人们很想跟白鹤染说说话,想打听一下十皇子有没有说过要怎么处理这件事情。毕竟白家受了挤兑,还死了人,依着十皇子的脾气,这事儿不可能就这么算了。
但他们也只是想想,谁也不敢跟白鹤染说话,因为白鹤染凌厉的目光时不时扫过他们一眼,那些在宫宴上帮她说过话的人踏踏实实的,但没帮她说过话的,还有当时站了中立态度的人,这会儿就开始心虚了。
好在白鹤染只是冷冷扫拂,并没有多说什么,直到所有人上过香,行过礼,也接受了还礼,都走出凌王府了,白鹤染依然没有多说一句话。
灵堂再度安静下来,但这么一折腾,一整天眨眼就过,这会儿又快到傍晚了。
林氏早就去厨下安排做了晚膳,不管怎么说饭还是要吃的,夜里还得守灵呢!
七皇子一直没走,但其它的皇子除了君慕凛之外也没再有人来过。到是君灵犀宫里的人来了一趟,说君灵犀病了,有些发热,太医院说是这一宿折腾的,不但伤心过度,还有些吓着了。白鹤染给了那宫人一枚药丸让他给君灵犀带回去,如此才算放心。
白蓁蓁心神不宁,因为君慕凛回来了,但九皇子却一直都没有回来。派出去打听的人一拨又一拨,却都没有九皇子的消息。
白燕语一直跪在地上烧纸,但是她看不见,所以边上有丫鬟帮着递给她一张她就烧一张,有时候不小心手碰到火盆,烧出一个泡来,她也不在意。
红氏悄声问白鹤染:“燕语的眼睛能治吗?小小年纪,总不能让她就这么看不见了。”
白鹤染点头,“红姨放心吧,能治的,但肯定不是现在治,她现在的状态也不可能让我上手。不如让她哭个痛快,待丧事办完我再与她好好说说。”
红氏点头,又抹起眼泪。她便对红氏说:“红姨去红府看看吧,我知道你心里头担心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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