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过往再次提起,就好像已经结珈的伤疤又被揭开一次,痛苦不堪。
“我是真正的皇子啊!”君慕擎仰天长喝,“就算我生母是宫女,可我的父亲是皇帝啊!我是真正的皇子啊!为什么真正的皇子要倍受冷落,为什么真正的皇子要遭人白眼,而你这个小杂种却活得那么自在、那么潇洒?命运何其不公,他把父爱给了你这个没有血缘关系的人,却偏偏对我这个亲生儿子无情无爱也无义,就这样的爹,你现在跟我讲骨肉亲情?我跟他有什么骨肉亲情?他巴不得我早点死,这样他就能忘了当年醉酒临幸,这样他就能忘了他有一个儿子是卑贱的宫女所生!”
君慕擎把心里的苦一件一件述说出来,越说心越冷,越说越觉得自己此番所为是再正确不过的事情。他告诉君慕丰:“将来我的儿子不会如此对我,因为我会公平地对待他们每一个人,我绝对不会为了别人的孩子而亏待自己的骨肉。而你,白家大少爷,你将随着你们白家的千古罪孽一起被诛灭九族,就算没有这次兵变,你也必须得死!”
他的声音越来越大,“天下人还不知,当朝五皇子根本就不是真正的皇子,他是文国公白兴言跟李贤妃私通所生的孩子,他是皇家的耻辱,本王今日对战于他,是为了清理门户,是为了维护我皇家血统纯正,为了维护皇家尊严。本王师出有名,而他,白家大少爷,才是最没有资格站在城墙之上的人。将他拿下,以正天下,以正国本!”
“以正天下,以正国本!李贤妃偷人,五皇子非皇上亲生!”
几万人啊,一声又一声的呼喝,从城外传到城内,响彻天际。
五皇子又是一口血吐了出来,脸白如纸,面若死灰。
“主子,属下去跟他拼了!”品松气得当时就要冲下城去跟君慕擎拼命,却被他家主子给拦了。他不服,“主子为何拦我?咱们不能让他在那胡言乱语,不能让他辱骂贤妃娘娘。”
君慕丰看了看品松,渗着血的嘴角挑出了一个苦笑。这怕是君慕丰第一次做出这么难看的笑容来,再没有了狐狸的狡黠,也没有了身为一国皇子的无限自信和骄傲。他告诉品松:“人家那不叫胡言乱语,事实上他说的全对。我确实是我母亲跟文国公私通所生,我确实是个不为世人待见和接受的杂种。而我的母亲,她这是死了,但凡人还活着,眼下她所要面对的就是最无情的审判,就是被火烧,就是被浸猪笼。这是她作下的孽,躲不掉。”
“可是主子……”
“没有什么可是,人家骂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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