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有人开始向帝后敬酒,也终于有人开始向帝后送礼。
白鹤染才想起来今儿自己没备礼,不管是给皇上还是皇后的礼,都没备。
她就没觉得今天是来好好的参加宫宴的,她是报着跟皇家翻脸的心理准备来的。
可是这个脸什么时候开始翻呢?还有,君灵犀已经出现了,但是白燕语在哪?
她抬头往上首去瞅,跃过了天和帝陈皇后,更没心情搭理白明珠和君长宁,目光直接就朝着君灵犀投过去。她在寻找机会让君灵犀过来,或者两人都出去,她好仔细问问。
可惜,君灵犀始终没有同她目光接触,也不是有意躲避,而是那丫头一直在低头拧手指。
白蓁蓁将下巴掂在她的肩头,声音很轻地说:“姐你看,江越在呢!许多人都已经注意到了,我听到有人说那个人很像从前的江公公。我之前听君慕楚说,皇上会借这次宫宴认了江越,但不会说是亲儿子,只说是干儿子。可是这干儿子也是要入宗谱的,所以为了稳定朝局,就要先立太子。省得有人说江越以后也要争皇位,怕皇家血脉不纯。”
白鹤染点点头,“确实是该如此。”
“可是姐夫已经离京了,这太子要立谁?”白蓁蓁很是担心,“皇上该不会糊涂到把太子之位给了他别的儿子吧?姐,你悄悄告诉我,咱父亲睡的那位皇妃是谁?”
她斜了一眼白蓁蓁:“你究竟是想要探讨立太子的事,还是想探讨自己父亲的花边新闻?”
“都想知道。”白蓁蓁老实地说,“但立太子毕竟是国事,我最多只是好奇一下,再多的也插不上手,但咱爹这个祸惹得可就跟我们息息相关了。你想啊,皇上特地把两位殿下都打发走了,这是什么意思?是不是想将你我也一网打尽?我琢磨着这都要死了,总得知道自己是因为什么死的,我好歹得知道他到底睡了哪一位吧?姐,透露一下。”
白鹤染歪着头看看这个妹妹,依然还是那副大咧咧的样子,好像对什么都不怎么在意,包括说起这种死到临头的话,依然还是没心没肺。
她抬起手,揉揉白蓁蓁的头,用几乎低不可闻的声音告诉她:“是已故的李贤妃。”
“什么?”白蓁蓁猛地打了个激灵,“李贤妃?”李贤妃不可怕,但可怕的是李贤妃还有个儿子,偏偏那个儿子入了她三姐的心,又偏偏她二姐强烈地反对这桩好事。
她之前一直不理解,为何这明明是一桩挺好的亲事,二姐姐却如此反对呢?
对此,她曾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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