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太平,却还要把这两位姑娘带到她身边。她不怕与人交往,只怕一旦皇上发难,会波及无辜。
“阿染。”郑玉琳落落大方,地坐落了座,笑着同她说,“我就叫你阿染可好?总觉得叫天赐公主显得太生疏了。我父亲总会念叨起你,说你医术精湛,是他一生都达不到的高度。我听得多了,便也觉得你就是每天都生活在我身边的人,在心里上就亲近了许多。”
白鹤染含笑点头,“承蒙郑院首谬赞,阿染愧不敢当。玉琳你愿意同我亲近我自然是开心的,今后咱们就常来常往,你若愿承你父亲衣钵,我闲时便也可以教你几套针法。”
“那样甚好,阿染你真懂我。”郑玉琳很是开心,立即以水代酒敬了她一杯。
韩靖荷没有郑玉琳那样大方,有些小拘谨,但也不至于拘谨到像李月茹那样的程度。既然都坐过来了,自然是要好好联络感情的,于是她也跟着郑玉琳一起敬酒,还说起上次百花会后,白鹤染赠药为她治脸的事情,言语间很是感激。
冷若南还是那副没心没肺的样子,一边吃着点心一边还冲着站在后头不远处的于本冷笑,光笑还觉不过瘾,还是不时点他两句:“做奴才就得有做奴才的自觉,主子再失宠也是主子。”
白鹤染踩了她一脚,压低声音说:“差不多得了,跟个奴才较什么劲儿?有这个工夫不如好好想想怎么把玉琳跟靖荷给带走。今日我不宜会友,你懂的。”
“我不懂,怎么就不宜了呢?”冷若南耸耸肩,“敢坐过来的就没有一个是孬种,而且太医院院首的女儿和上都城府尹的女儿一起坐过来,我觉得怎么也不可能是突然兴起,也绝不可能真是因为百花会上一场相识,就巴巴的跟你这位天赐公主套近乎。要知道,你如今在外人眼里那可是一座高攀不起的大山,她们不至于是套近乎的。”
说完,不等白鹤染有反应,又笑嘻嘻地挽了她的手臂,凑近了她神叨叨地说:“阿染阿染,我跟你说件特别有趣的事,你知道吗?五殿下好像是喜欢我。”
“恩?”这到的确有趣,白鹤染对这个话题起了几分兴趣,她问冷若南,“此话怎样?”
“上次去你府上,完了我不是喝多了嘛,你让他送我回去,在后在回程的马车里他跟我表白了。”冷若南说到这里笑得肚子都疼了,“哎玛,我长这么大头一回被人表白,当时还怪紧张的。幸好是借着酒劲儿,要不可该怎么同他说呀?人家都表白了,我总得有个态度。”
白鹤染愣愣地看着这个姑娘,很想问问这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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