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直接把她给打了个半死。
难不成……难不成五皇子不是皇上的儿子,是父亲的?五皇子跟白燕语是亲兄妹,所以她父亲和二姐姐都极力地阻止他们二人发生感情?
对,一定是这样了,只有这样才能解释得通,也只有这样才能理解为何二姐姐把这件事看得这么重,还说进了宫都不一定能出得来,又对家里做了这么多的安排。
老天啊!她那个爹是有多大的胆子,居然去给皇上戴绿帽子,居然把皇子都给生出来了。
什么罪都有可恕,唯独这样的罪,罪无可恕啊!
白花颜气得快爆炸了,她现在就想把她爹给剁了喂狗,那得是多王八蛋的人才能干得出来这种混帐事?只图自己快活,却置白家所有人的性命于不顾,白兴言他是不是疯了?
不知道白兴言疯没疯,反正白花颜是已经疯了,拔腿就往梧桐园的方向跑,一边跑一边喊:“白兴言!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白鹤染的马车行走在上都城的街道上,奔的是百仪门的方向。
默语同她坐在车里,不时地掀开帘子往外头看。
此时天已经全黑,百姓人家都已经开始吃年夜饭,官宦人家则热热闹闹地准备送府里有资格参加宫宴的少爷小姐盛装出门。也有一些酒楼是开着张的,许多家里人少或是不愿意在家吃年饭的人会选择到酒楼里订上一桌席,带着家里老少一起热闹。
街道上挂满了各式各样的灯笼,这会儿烛火也都点了起来,很是好看。
默语问白鹤染:“小姐,我们是不是有些过于紧张了?万一不是咱们想的那样呢?万一九殿下和十殿下真的是有紧急的事情才离京,那咱们的部署会不会太小题大做?”
白鹤染也在思考这个问题,可思考来思考去都不觉得是小题大做。她告诉默语:“如果真的什么事都没有,那就当借这个机会给红氏和林氏一个自由之身。反正她二人对文国公府已经没有什么眷恋,对白兴言更是没有什么感情,全当是我送给她们的一份大礼。至于其它的,我也没做什么,不会很明显。可如果确是像我所猜想的那样,那么这一场宫宴兴许就是生死宴,因为我不敢保证皇上在盛怒之下还有没有理智,还顾不顾念往日情面。”
“小姐为东秦做了那么多贡献,皇上总不该全部抹杀。”默语说,“就冲着痨病村这一件事,您就是功德无量,皇上就不该不记您的功。”
她失笑,“哪有那么多该与不该,皇上说该,那就是该,皇上说不该,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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