耐烦的声音:“五小姐,你又闹的是哪一出?”
白花颜见车停下就也不再在前头拦着,干脆冲到车厢跟前二话不说就往上爬。
默语急了,“干什么你?疯了不成?这是二小姐的马车,谁给你的胆子爬上来!”说完,一点儿都不客气,抬起一腿就把已经爬了一半的白花颜给踹了下去。
对于这位五小姐根本就不需要怜惜,因为这五小姐就不配被人怜惜,一次次作死,一次次遭殃,还一次次不知道悔改,这样的人能留着她自生自灭,已经算是仁慈了。
可白花颜不这样认为,她是白家的五小姐,她是主子,凭什么你默语一个下人就敢踹我?
于是摔倒的同时张口就骂:“默语你个贱蹄,居然敢踹我,以下犯上,按家法论该把你给打死!小贱人,你以为文国公府是什么地方?容得下你撒野?你给你闪开,把你的主子给我叫出来!白鹤染你出来,你个缩头乌龟,别以为躲在马车里就能两耳不闻窗外事了,你装圣贤给谁看呢?你个贱人,你们都是贱人!把国公府搅成一滩烂泥你就想跑,算什么本事?”
白鹤染从车厢里探出头来,秀眉紧锁:“白花颜,你瞎闹腾什么?”
“我瞎闹腾什么?你还好意思问我瞎闹腾什么?”白花颜急了,“这话该我问你才对。白鹤染,你要么不回家,一回家直接就奔梧桐园,紧跟着父亲就写下了两封休书。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把父亲关在梧桐园还不够,还想要彻底拆散这个家吗?这对你有什么好处?”
白花颜说着说着就哭了,“你是天赐公主了,你也和十殿下订了婚约了,所以你不在乎这个家,竭尽所能地摧毁这个家。我知道过去家里对你不好,可那也都是大人们的事,你要报仇要算帐你跟大人们算,冲着我来什么劲儿啊?你娘死的那年我还没出生呢,我招你惹你了你这么害我?你知不知道这个家对我来说有多重要?我过了这个年才十一岁,我还没订亲,我还要嫁人,我还得指望着文国公府庶小姐这个身份寻个好人家。我生母没了,嫡母也没了,唯一就剩下个父亲,你还想把他也给折腾没了吗?姐,你也是我姐,我也是你亲妹妹啊,你怎么能这么对我?呜……”白花颜说不下去了,蹲在地上大哭起来。
默语也没了办法,总不能再下车去打人,何况这个样子的白颜语她也不太能下得去手了。
白鹤染也是无奈,越是着急越是出错,虽说她打从心底里不愿意进这趟皇宫,可迫在眉睫的宫宴也不是她说不去就不去的。与其拖着,还不如早点去一探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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