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鹤染也觉着好笑,本来没想在这件事情上替红氏说话,但一看白浩轩红着个小脸的样子就觉得真好玩,于是也跟着凑热闹说:“红姨说得一点儿都没错,轩儿你确实是太皮了,课业也落下了不少。我教你药理医理,可没说就因为这个不让你上学,这事儿你得上心,既不能让我在红姨跟前没法交待,也没能耽误了将来你自己娶媳妇儿。”
“哎呀二姐姐,你怎么也跟娘亲一样说这样的话啊!咱们不是说好了,一切规矩按着天赐镇的来,女子需满十八方可出嫁,男子需满二十才能成亲,我还不到十岁,还早呢!”
白鹤染反驳:“不让早成亲没说不让早订亲,你不好好读书,好亲事订都订不到,更别说成了。反正就按你娘亲说的,出了正月你就要以课业为重,我看也别请什么教书先生了,轩儿你这个年纪应该上学堂了。这样吧,上元节之后我就让十殿下送到国子监去读书,不管是不是这块料,先狠狠地读上几年再说。”
白浩轩都听傻了眼,“去国子监读书?那可是天家学堂,虽说也不是不能去,可是我真的没有科考的打算,也不想在学问上出大彩,咱们用得着整那么隆重么?要不这样,就请个先生来家里教吧,我保证课业不落下还不行?二姐姐求求你,我真没有科考的打算,我就想好好学医,你全当帮我实现梦想,好不好?别逼我了。”
红氏也怕白鹤染是动真格的,赶紧就跟着道:“是啊是啊,我也是看这孩子皮,就随口那么一说,阿染你可千万别往心里去。比起上学堂奔科考,我真的更能接受他跟你学医,因为我一想到朝堂我就……哎呀你知道的,这些年朝堂仕途什么的,听怕了。”
白鹤染能理解红氏,嫁给了白兴言,结果白兴言为了仕途坦荡,毫不犹豫地搭上了叶家这班车。这些年家里人受的苦有的是在表面上,有的是能背地里,谁的日子都不好过。
于是她笑笑,“我也是逗着轩儿玩的,轩儿在医术上很有些前景,我还舍不得这个徒弟。但是红姨也提醒了我,不能让轩儿太过荒废学业。这样吧,出了正月我就请个好先生来教他读书,这些事情我来安排,红姨放心就是。”
红氏点点头,“阿染你办事我放心,这孩子原本就是交给你的,你说怎么样就怎么样。”
她们这边说得欢,老夫人却有一事没听明白,于是趁着二人说话的空档赶紧就开了口:“阿染你说什么?天赐镇女子十八才成亲,男子二十才成亲?这是什么规矩?会不会太晚了?十八岁那岂不成了老姑娘了?一般来说,二十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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