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属下也觉得这东西好吃,软软绵绵的,回头让府里的厨房学了去,没事儿就做一些,不用当菜,当零嘴儿吃就行。”
古人讲究男女七岁不同席,但因为都是家里人,所以白浩风白浩轩也没有被分到外厅去吃饭,依然跟白鹤染坐了一桌。这会儿一听说发现了好吃的,两个少年争先恐后地一人夹了一个圆子到碗里,咬了一口后皆是连连称赞。
白浩轩还回过头去问那桌:“这个是谁做的呀?太好吃了,以后能不能教给我们?”
听了白浩轩问话,那两桌人都笑了,吴婆站了起来乐呵呵地说:“小少爷,不用教,这个就是老婆子我做的。公主殿下已经允了我来厨房做事,往后小少爷爱吃我就给你做,小少爷要是回京,我就多做一些给你带回去,不怕凉,凉了之后再过油稍微炸一下就又酥软了。”
“太好了,那我以后可有口福了。放心,我不怎么回京里,我娘亲准我在这边跟我姐姐住,吴婆以后每天都炸一些,我当点心吃。”
“哎,成,小少爷放心,我明儿起就每天都炸一些给主子们当点心。”
吴婆边上有位年轻的妇人轻轻扯了扯她的袖子,小声同她说:“好像你得自称奴婢,或是老奴,我听说给主子做事都是这样的规矩,这府里的丫鬟和纪伯也是这样自称的。”
吴婆一愣,随即也反应过来,“对对,哎呀我把这茬儿给忘了。”说完赶紧冲着白浩轩行礼,“小少爷,对不住,我应该自称老奴,真对不住,我,哦老奴,老奴才反应过来。”
白浩轩没说话,只看向他二姐姐。白鹤染搁下筷子,半转了身跟吴婆说:“吴婆,之前在街上遇着时咱们就说好了的,你是到我公主府里做事没错,但我不要你和你那小孙子的身契,所以你们不算是奴仆,只能算是帮工。帮工不需要自称为奴,平时怎么说话还怎么说就好。”说完,又冲吴婆摆了摆手,示意对方坐下。吴婆踌躇了一会儿,还是坐了下来。
白鹤染便又道:“我一直说我这人没什么讲究,这不是虚言,我的确没什么讲究。有些从前在国公府里做事做久了的,以奴自称已经习惯,改也改不过来,我便也不强求。今后咱们镇上如果有愿意来府里做事的,改不过口,便也用不着一定守着这些个没用的规矩。一个称呼而已,就算你自称为奴,在我公主府里,我也不会真的就把你们当奴。就算不自称为奴,我相信你们为我做事也一样尽心尽力,真心奉我为主。”
人们听着这话心里那个舒坦,吴婆更是高兴,一个劲儿地跟同桌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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