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蓁蓁对红氏的话不认同,“他也是我姐的亲爹,你怎么不提醒我姐去?”
红氏皱了皱眉,是啊,那也是阿染的亲爹,可她为什么就总有一种感觉,就觉得打从洛城回来之后,白鹤染就不是从前的白鹤染了?为什么总觉得如今这个笑意盈盈叫着她红姨的人,根本就不是从前被囚禁在小屋里的嫡小姐?
若依此理来推,既然不是从前的白鹤染,那么白兴言就也不是她的亲爹。因为不是亲爹,所以她出起手来就没有那么些顾及,不用担心会遭天打五雷轰。
所以,如今的白鹤染跟白蓁蓁,到底是不一样的。
“别管别人,管好你自己才是正经事。”她告诉白蓁蓁,“等你有一天能强大到像你姐姐那样,那么我就不再管你,因为到那时候老天爷都得怕着你。但现在不行,现在还不是时候,你也还欠火候。行了,该干嘛干嘛去,今生阁阎王殿都有得你忙。”
白蓁蓁撇撇嘴,“强大到像她一样,我这辈子是不可能了。早知道当初我也跟也一起去洛城,那时候本以为去洛城是个苦差事,如今看来那哪里是苦差,分明是个肥缺儿啊!”
红氏都被她给气笑了,“什么肥不肥缺儿的,去了也是遭罪的。对了,我跟你说,今生阁也好阎王殿也好,总之你手上的事情也得悠着点儿做,别让自己整天整天的都在外忙活。这马上就要翻了年了,过了年你就十三岁了,还有两年就要及笄,到时候你跟九殿下的婚事就可提上议程。可是我们府里的事情一桩接着一桩,打从你订了亲开始,我都没有空闲给你置办嫁妆。你舅舅们到是给准备了不少,但是嫁衣和一些贴身的物件儿还是要自己准备的。”
白蓁蓁一听说提婚事,脸腾地一下就红了,后来又一听说提绣活儿,脸又唰地一下垮了。
她苦求红氏:“娘,你就放过我吧!我这手女红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连朵花都绣不好,就更别提裁绣嫁衣了。人家绣对儿鸳鸯,再不好看也能被说一句像水鸭子。我的呢?连句水鸭子的话都得不着,人家只会说——哟,这绣的是什么啊?两只蚂蚱吗?就这样,还把我手扎好几个窟窿。娘,您可别指望我干这个了,要实在不行您帮我绣吧!”
“我?”红氏一听这话也得往后退,“不行不行,我这手绣活儿还不如你。哎呀得了,指望你现学也是来不及,我原本就想着不行咱们请几个绣娘。宫里的我觉着不太好,都是给些贵人娘娘们绣衣裳的,不新鲜,手法也老套。不如就让你舅舅们托托人从南边儿请,南边儿的绣娘天下闻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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