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事了。”
“我就是随便问问,你急什么?”君长宁睁开眼,迈了步子往前走,“他跟我不亲,十哥也跟我不亲,四哥更是跟我不亲。我有那么多兄长,跟我最亲的只有二哥,可他前半辈子是个瘸子,后半辈子是个懦夫,我同他亲近又有何用?到头来还是什么都得靠自己,连打架都没有个帮手,我这人生真是失败。”
君长宁一边走一边犹自思量着,白鹤染的话让她动心了,能寄养在皇后名下,成为名义上的嫡公主,这也算是身份上的一次飞跃吧?就是不知道那白鹤染打的是什么主意。
“最近可有听说寒甘那边的消息?”她问身边宫女,“霜英回来了没有?”
那宫女摇头,“霜英还没回来,也没再听人说起寒甘的事。不过奴婢算计着五殿下已经走了半年多,应该也快回京了,到时候就会有确切的消息。”
“当初母妃还在行云宫时,曾提起过寒甘的事,说起父皇有意把我送到寒甘,去顶替二皇姐。她就是为了这个事儿去求白鹤染,自此结了仇。”君长宁说起这些事,恨得几乎咬碎了一口银牙。“这半年因为青州水患,寒甘的事到是少有人提了,可我这心里依然七上八下的,怎么都不落地。你们平时仔细着些,但凡有关于寒甘的消息,都要仔细去听,知道吗?”
宫女赶紧答,“奴婢记下了,六公主放心。”
昭仁宫里,陈皇后总算是等到了白鹤染的到来。
虽然君灵犀也跟着一起来了,但是看在白鹤染的面子上,她决定暂时不再跟君灵犀算帐。
但不算帐归不算帐,搭理还是不想搭理,于是君灵犀就坐在一边,可怜巴巴地看着自己的母后拉着白鹤染的手,一口一个乖女儿乖女儿地叫着,很是委屈。
良久,陈皇后终于腾出空来撇了亲闺女一眼,一肚子火再度无处安放。遂指着君灵犀说:“你染姐姐才大了你一岁,你看看你染姐姐在做什么,再看看你都做了什么。你是大姑娘了,居然还能闹出逃宫这种事情来,真是说出去都叫人笑话!”
“那母后就别往外说,您不说就没人知道,反正这事儿也是秘密。”君灵犀走上前,挽住了白鹤染的手臂,“染姐姐,你快帮我跟母后说说情,回来这一天,我跟九哥没干别的,光挨骂了。其实我到青州去也不是一点帮助都没有,染姐姐,快帮我说说。”
白鹤染失笑,“帮助确实有,你想到青州去的初衷也是好的,但是方法不对。如果真想去,你可以在我走之前就跟我和四哥说,我们带不带是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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