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着您一起去。”
“也好。”她点点头,再对跟出来的白蓁蓁和白燕语说,“你们两个就别跟着了,我只在府中小住几日,待祖母病好一些后就要张罗着搬家,搬到公主府住去。你们也一起拾掇拾掇,我都给你们留了院子的。”
两人很开心,乐呵呵地回去收拾东西了。到是迎春小声开了口问她:“小姐真要搬到公主府去?奴婢实在是担心这个时候搬家的话,老夫人这个病就白治了。”她一边说着一边四下里看看,声音压得更低了,“小姐你今儿还没到府的时候,奴婢看到老爷急匆匆地往锦荣院儿去,因为是在半路上遇着的,所以隔着小段距离,老爷心里头有事,没注意奴婢,奴婢便也没上敢着上前去搭话。可是奴婢看到老爷匆忙间掉了东西,当时咣啷一声,吓得他赶紧弯腰去捡,捡完就揣到了袖子里。”
她说到这儿顿了顿,深吸了一口气,“小姐,那是一把匕首,被老爷藏在袖子里带到锦荣院儿去了。小姐您说,老爷这是要干什么?”
白鹤染的眉紧紧拧在一处,干什么?再明显不过了,这是要趁着她还没回府,干脆利落地解决老太太的性命。只是她想不明白,如今红忘的事情她已然知晓,人也找回来了,白兴言为何还要一再地对老夫人下手?他怎么就容不得他这个娘?
她想不明白,便问迎春:“你觉得老夫人跟老爷之间,可有利益冲突?”
迎春想了想,点点头,“应该是有的吧!”
“哦?如何冲突?一个儿子一个娘,这能冲突到哪里去?”
迎春告诉她:“表面上看是不挨着,可实际上一座府邸里是不可能有两个主人的。老爷若想真正掌控文国公府,除去二夫人这一个阻力之外,老夫人就是最大的阻力。毕竟只要有老夫人在,不管他做什么要做什么还是得了什么失了什么,都得往老夫人这里汇报一声。一般来说大户人家的老夫人都不怎么管事,只要儿子不闹得太出格,她们是不会逆着儿子心意的。可咱们家老爷他却偏偏爱干那些个出格的事,所以老夫人管着他的地方就多了。”
“所以他想要真正的自由,就动了弑杀亲娘的心思?”白鹤染没有惊讶,却起了无尽的悲哀。她跟白兴言有太多笔帐都没有算清,她都不急,白兴言怎么就那么急?所谓权力,真的有那么大的诱惑力,可以让人放弃一切,只为追权逐势?
这个问题她永远想不明白,因为她永远都不可能像白兴言一样视权力高于一切,所以她体会不到权力带来的快乐,即便她已经拥有很大的权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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